• 初晨天空,乌云厚,凄雨点额头,叹,伊人难留;

    新冢清秋,静人流,掩目脸已瘦;

    碑下黄菊,簇簇嗅,冷香刺心头;花间,露盈眸;

    三里长阶,青苔锈,潮湿惹裤袖;

    谁能

  • 悻悻地出了图书室大门,昨儿个又是无功而返。

    课业倒是其次,做完了也不过几十分钟,正在怨叹。

    已不用再回去众教室间搜寻反复了,定是不在的。单就随路而行,打道回府罢。

    初踏上园子,得小径,铺石板,在

  • 每次放假的回归,见到的大抵都是忙着作业的身影。几乎的已不必问,忙碌者皆是在家畅休了两日的缘故,多是书业怎么带去,如何带回。所以,至于后来的月假作业,向来是只需带回几张小卷的,在以示“意思意思”之余,另以预防某一刻一时兴起,生了作业的欲望,或可稍稍满足一下,做了几题。我向来是喜欢晚到教室的,因为这

  • 这里的清晨,寂静,是路上多一个行人都略显拥挤的意境。连绵了几天的阴雨,似是在用它的方式为春的到来铺陈一次对世界的洗礼。眼中的一切,都显得清新、干净。

    出了宿舍大楼,行数步,转身,沉睡的六幢大楼似是孪胞兄弟,安静的包容尚未苏醒的人。偶尔却见一只小雀,匆忙划开一线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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