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笑,止不住笑出声来。看到她空间里的贴出的自制面包和蛋糕的相片,简直有点“惊艳”的感觉。用怎样的语言来描述它们呢,我羞于言辞的笨拙。但我能闻出它们的味道,一种幸福的味道。只有幸福的人才能做出那么美丽的点心来,可能她并没有刻意用”爱“做那点心,只是她在制作的时候“爱”无声无息的融合进了面点,所以它

  • 在等待,期待,却又不知具体究竟会到哪一天。失业就象一块巨石压在胸口,喘不过气来。口袋里的钞票也日趋减少,随时随地提醒着,嘲笑着。前路的迷茫更像一堵推不开躲不掉的无形的气墙,任你拳打脚踢,使出浑身解数也只能闷在里面。想喊,喊什么?鼓起勇气,气往哪里使?只有在等待中一分一秒的煎熬。时间不再是滴滴答答

  • 不去想

    为什么这么久了

    百合花依然没有开放

    忘掉

    心碎的声音

    曽象酒杯

    落在大理石上

  • 70年代到80初期的农村,一支塑料玩具枪都属于奢侈品。我曾为买一个2元的魔方,一个暑假早早起床到河边搜寻鸭蛋,攒了一个月,也没有买成,原因是鸭蛋臭掉。第一副象棋是和同伴到山里打了山枣儿,买到酿酒厂,到县里的百货大楼买的,那年我10岁。

    回忆童年依然快乐。那时我们

  • 老家屋后那棵树,至今也不知道它的学名。更不知道它属于什么“科”什么”目“。

    老家人喊它“槐了当”。

    它的叶子象刺槐,只是不长刺,也没有好看的花。它的花开的很小,密密的一簇开在几支嫩枝上,花的颜色,不白也不黄,用不起眼来形容最好。

  • 常听老辈人骂一个过于兴奋的人,“跟打了鸡血似的”。

    老觉得他们说错了,该是“打了激素”才对。很难想象把鸡的血抽出来,再注射到人体里是什么恐怖的情景。

    今天读了一本杂志,上面明确的写到“鸡血疗法”。摘录几段如下:

  • 曾经爱过,恨过。这一生就足够了。

    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常常被拿来说话,被用作文章的结尾,

    这句话,背后有多少或委婉,或伤心,甚至凄美的故事?又有多少无奈和心酸在里面。

    一个婉约的女子,在某个阳光温

  • 我想给你

    写一首诗

    象恋爱时天天给你写得情书

    拿起笔

    又放下

    是不是岁月让我的激情歼灭?

  • 鱼儿的记忆只有7秒

    1秒用来认识,1秒用来问候,1秒用来害羞,1秒用来点头,1秒用来相爱。还有两秒,他说,“我们结婚吧”

    "我们怎么认识的呢?"她已经忘记初识。

    “想不起了啊,我只知道我爱你“

  • “野草根本不深,花叶不美”

    然野草生命顽强,且放开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名句。仅野草种子,它随风而飘,随遇而安,随雨而生。无论多么贫瘠的土地,只要允许,它都生根发芽,生机盎然。

    野草不轻贱自己的生命,它不羡慕树,不羡慕花,无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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