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生存不可能无诗。带电的诗,能为众生收复心灵版图。生命,不该再像水土一样流失。

    时至今日,我居然还能写诗。这是否印证诗人已达“厚而无形,黑而无色”之化境?经验告诉我:带电的诗,可以让心灵通电,而不是绝缘。只因心灵之间,彼此需要一点点照亮。

  • 小酒馆很快打烊。已不便邀月共饮。只好拖着不成曲调的身影,迂回一方按时交租就属于自己的天地。

    墙角的黑啤,差不多与夜相拥入眠。取出天府花生,还有南乳饼。再度豪饮。胃壁的异响是蛐蛐。蛐蛐为什么像夜一样透彻?

    午夜。空杯。几行幸存的诗歪歪

  • 都市设置为险象环生的热带雨林。思想时不时缺席。你已乘时间之箭,抵近神秘的外星?

    潜心建构时,你觉得胸罗万象,祖国的山山水水在你的笔下起伏不定。而偌大雨林,诗意的栖息,几乎不是不可能。

    赋闲睛窗时,你从草率而浮滑的履痕,感知人群赤裸裸

  • 同样,你的灿烂的日中一消逝,

    你就会悄悄死去,如果没后嗣。

    ——莎士比亚

    眼高于顶的他,直抵不惑之年。于今他也不知此身是否依然纯阳。

  • 孤独之岸。

    怎样聚敛岸边的财富?诗于事无补。

    男人为什么愈来愈晦涩?

    男人为什么愈来愈陌生?

    男人为什么愈来愈飘忽?

  • 远古。淫雨。膜同居。繁殖亲和力。

    王被淫雨洗劫一空。水中偶尔飘出一片断羽。

    雾,大幅度溃退。大鸟高飞。小鸟低掠。天空与海洋易位。落后,死亡是一张黑网;进步,生存是一片乱坟。

    淫雨,不仅仅是一种鸟语。

  • 日间。无形的手,牵着你的鼻子走。它要你停顿,你不敢奔驰。生命,犹如行尸走肉。

    夜间。秃行的手,指引你,提示你。你睁着眼睛做梦。梦中,你是横笛而吹的牧童。

    恍惚之间,你伸出双手,牵扯自己的心。一手指向东方,一手指向西方。你无所适从。难

  • 老石匠,你不得不放下的手艺,你的儿子是否愿意拾取?

    石场沉缓的黄昏。你宽厚的背影,停泊着夕阳难过的美丽。你有力的手势,仿佛要把一生的荣耀留住。但你拒绝出示掌上的裂缝。

    石场低沉的黄昏。你的幸福,便是有节奏的干活。你用沉默与石头对话,

  • 黄昏,独上小丘。凝注远方,默念永恒。

    触目可及的,是雨后的清新?幽幽流转的,是看不见的地泉?负重而行的,是固执的山道?脉脉含情的,是临水自照的眼睛?沉默的,是旷野的鸣虫?骚动的,是澄碧的止水?

    人啊,倾听别人,正如自己。倾听青山无碍

  • 生命何其贫乏,除了丑陋,还是丑陋。

    性喜吸收,便如疯长的抽水机。大人们评头品足,你全不在乎。注定是固执。

    每一片新叶,在风的抚摸下,沙沙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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