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酒与墨的乐章

    --写给画家陈一峰

    吴大勤

    与李白醉

    于他而言,生命是没有意义的,生命因为艺术而无比滋润。然而他又长时间地觉得,艺术无比地单调苍白,当有一天他大醉,才觉得这艺术丰富饱满,有了精魂。是的,尘世是俗不可耐的,生命是无比的凡庸。酒是属于天空,属于大地的,以大地养育的精魂酿成的

  • 从度已至度人

    ——赵明其人其画

    吴大勤

    数年前曾写赵明,那时我以为很懂他,写得不易却颇酣畅。近日又有稿约写他,想着旧壶装上新酒,再从那个旱坑挖出清泉。某夜与他海阔天空一轮,觉得脑袋空空。

    我对世界知之甚少,对艺术和赵明知之甚少。

    岁月老了我亦老,而近五十八岁的大哥赵明年轻,谈吐从

  • 做好自己

    吴一凡

    回家只呆了半个月,我又要走了。心情和从前要走时一样,是很不好的,爸爸也一样。

    他静静地站在一旁看着我收拾行李,并不帮忙。我急匆匆地收拾了半天才注意到他,看到他一副无事可干的模样,顿时有点恼怒,转过头,说:“你儿子都要走了,你也不帮个忙!”又转回头,我很担心再说下去就要哽

  • 我与健身

    吴大勤

    毛主席少年即文明精神,野蛮身体,以为身体是革命本钱,冬泳雨行,闻鸡健步。

    欲完美之人格,必健康之体魄。生命不止,运动不息。男儿存永不言败的尚武精神,当然得有强健的体能。

    没有无缘无故的爱,可能有无缘无故的病。但太多的病,基本是用十年二十年养出来的,吃喝无度,操劳过甚

  • 回双兴村

    吴一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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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代人没有故乡

    地球就是我的村

    那里不是故乡呢

    我说的故乡其实就是老爸的出生地

    在桂地一个有点旮的双兴村

    村庄依山傍水面对一马平川的田野

    不见地大物博人口何止三千

    村人尚武从商而罕有习文辈

    父亲和爷爷都是村中的异类

    热爱关关睢鸠喜

  • 桌上再无叶如惠

    吴大勤

    总想起在桌面上与你谈笑,你说笑腼腆、蓄势,举手投足间我看到守元混沌的力量。

    饭堂的一隅,我们这桌基本就是百家讲坛、文艺沙龙,天文地理医卜星相琴棋书画故作高深歪说瞎扯,你声不高但会说莫尔的理想国是在一个假期的旅行时构建的;也会谈黑格尔虽口吃但课讲得很有魅力,管仲也是

  • 纪念方伯

    吴大勤

    2012年深冬,我最后一次见到你。在你的遗体告别仪式上,对着一层玻璃,你收敛得更精华浓缩,瘦小的躯身静穆地躺着。我有些沉郁想放纵泪,然而你的安静让我化成笑,有些嬉戏地与你久久对视。

    我眼前分明呈现一个葱绿的岛,你在那个绿岛小屋读书,写画。我知你此去无期,走在不归的远,在

  • 乔姐走得有点急

    吴大勤

    2017年2月16日,阴历正月二十,散节过后,喜庆尚留。晨5时50分,法官陈绮乔在医院停止呼吸。

    值此春色红颜去, 芳踪竟逝满地殇。

    一年多与胃癌斗争,还是无力降魔,生命单薄清浅,带着难舍与遗憾,乔姐来不及作别西天云彩,悄悄的走了。

    追悼会上说她48岁,其

  • 火白法官

    吴大勤

    火白就是张煌辉,中山市中级法院民一庭庭长。

    家乡安微绩溪家朋村,与胡适的那个村子相隔八里地,距夫子朱熹的故里也不远。李白到了火白的村庄写了一首诗:闻说金华渡,车连五百滩。金胜若耶好,莫道此行难。猿啸千溪合,松风五月寒。他年一携水,摇艇入新安。

    一生痴绝处,无梦到徽州

  • 大道至简

    吴大勤

    潘景强是中山市第一法院交通庭庭长。法院2005年成立交通庭,屈指算来,他在这个位置已是12个春秋。

    1985年18岁他进法院,那时他在横栏镇法庭,全庭只有3人,人少案不多。少年壮志不言愁,青年景强就此蓄势养气,跟老法官学办案,闲来读法律书。

    他努力做一个好法官。以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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