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九月份的最后一天,友人从草原深处的莲花泡农场给我送来一箱“莲花大米”,让我尝尝鲜。他说这可是无公害的绿色食品,顶级的,免淘,前两天才脱粒加工的。打开包装箱,拧开一个圆桶的盖儿,洁白如玉的米粒儿立刻在我眼前闪光。

    我贪抓起一把,像乞丐拥抱着金银财宝般贴在心口,闭上

  • 小时候,懂点事儿了,常听老人们说,我是老刘家小锁林踩生的。

    咋能是他呢?咳,我这辈子算完了。

    在我的家乡——松花江畔的郭尔罗斯草原上,人们都相信,若是谁家生了孩子,这孩就像第一个进屋打照面的外姓人。哪想到我刚刚在达里巴“落草”,

  • 二月的春风,还没有吹绿松花江两岸,却吹来了一团奔跑的草和我相遇。这草,一定是被这似剪刀的春风剪断的,把根留下后,开始随风流浪。

    这团奔跑的草,我们当地人叫它扎苜棵。当这团扎苜棵跑进小城来到我的脚下时,我没有躲。我一下子就想到了这奔跑的草就是我的化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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