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墙角,斜倚着一把旧椅子,杂草树叶灰尘落在上面,雨渍像绣出的朵朵边缘清晰可见的梅花,虽已遭受整整两年的日晒风吹雨淋,表面已变得十分粗糙,但骨架依然还很硬朗,倔强挺立。主人从前年起再也没怎么理会过它,将它和几节歪木头锈铁丝一起扔在了那儿。紧靠着的是一间低矮的小柴房,房顶上长着几颗杂草,形容猥琐鄙陋,多

  • 在花盆里种菜,可以说是我长久以来的梦想。一是可以品尝自食其力的甜蜜,二是可以体会一下绿色心情及种菜带来的田园乐。

    无奈蔬菜种子很稀缺。街头不是随便就可以买到的。一次偶然的机会,街头碰见,买了几包芹菜种子,想做一尝试。在一春季,兴冲冲地在一空花盆里翻土撒种浇水,然后满怀期待!一周两周过去了,殷切的

  • 蜗居在家,常为一日三餐吃什么而绞尽脑汁。不是锅中无米,菜中无油。而是不知道饭怎样做才更能适合不同的口味和胃口。是的,可以选择的东西太多了。大鱼大肉只能作为生活饮食上偶尔的调剂,如果连续吃上几顿,那人的胃口是坚决接受不了的。甚至看到肥腻不自觉地都要反胃。还不如青菜馒头小米粥来得身心舒爽。

    每餐前总

  • 我对年的情结至为深厚。而过年,印象最为深刻的是除夕之夜。只有梳理过年,我才能看到自己是怎么一步步长大的。尤其是萦绕父母膝边过的年。那是我人生中最为幸福的时光!

    古语云:父母在,不远游,游必有方。后者做到了,前者却迫不得已,工作异地,聚少离多,对回家的渴盼已因年深日久而变得有点麻木。但年已临近,所

  • 春节拜年是中国民间的一种传统习俗,是人们辞旧迎新的一种表达方式。

    大年初一一大早,穿上新衣服,左邻右舍给长辈们拜年。踏着满地的鞭炮屑,拜年大军浩浩荡荡出发,队伍里不时传出欢声笑语。不管见了谁,大家都要说一句“过年好”。

    这天早上,母亲是不允许睡懒觉的,饭也熟得非常早。有时早饭刚刚结束,甚至碗

  • 雪,从我的童年时期就开始下起来,温暖着我的思想和灵魂,给我的生命定格上一层晶莹明亮的色彩。

    童年时期的冬夜,无雪漆黑的夜晚,一片诡异。让人怀疑黑暗中总有一双明亮的眼睛在洞察着自己,风儿在耳畔窗棂对话絮语,发出或高或低的调子,奏响或低沉或高昂的旋律。在窗前吹着进军的号角,有时携带沙子和树叶也一起来

  • 五年级毕业班,班主任换成了富有管理班级经验年轻的万老师,万老师对孩子们严肃而和蔼。

    教室也跟其他低年级的分开了,一间单独的旧平房,相连的是村卫生所,靠近公路,活动玩耍地方比较宽敞。班级人数由原来的五六十人由于留级等原因减少到了四十五人。

    每到五六月份,以往低年级同学就向毕业班同学表达毕业留念

  • 干燥了整整一个冬季,在新年即临连阴两天后,下了一场不大的雪。从夜里下起,早上,当我怀着相似的心情出门时,走到楼下,惊异地发现了飘飞的碎雪。心田的尘埃与一冬的陈旧感顿时消除了,这种清新潮润的空气似乎记忆当中才有。踩在雪上面,有种久违的亲切感。

    小心翼翼地行走在雪中,雪从路灯下飘洒在衣领上,张扬着自

  • 家乡的院落的房屋,曾经三次翻修。第一次陪伴我度过童年,第二次陪伴我度过少年青年时期。现在的房子修建好的时候,我已经是中年时期了。

    童年的回忆已经不是太多太深刻。或许是因为童年幼稚,不去刻意理解记忆生活的细节。只有一些残缺的片段诠释童年。那时院子里是没有太阳花的。有的是长势非常旺盛的院落中最常见的

  • 在回忆的星河里,班主任故事多得数不清,泛着点点银波,一波接一浪地向我不断涌来。眨眼我就能撷取到许多,收获的是喜悦感动还有缺憾。轻轻撷取一颗,与你分享我的故事。

    2014年秋天,我迎来了自己的新一届学生。当我在讲台上冷静激动地宣布自己是新班级的班主任后,四十五双眼睛里期待信任的眼神,让我深感教育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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