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早上刚刚睁开眼睛

    思维还没有完全清醒

    打听了一下路过的列车员

    发现火车是在晚点运行

    旅客们早就习以为常

    木然的脸上没有丁点反应

    该洗的洗该涮的涮

    晚点不会影响扮水灵

    似乎就该是这样的状态

    已经患了很久的遗传病

    心中滋生出小小郁闷

    无奈里有一点忿忿不平

  • 列车启动时接近零点

    车窗外早已经漆黑一片

    安顿好随身的行李

    爬上中铺先缓上一缓

    列车进入夜间行驶模式

    顶灯的电源已被切断

    只留下一排地脚灯

    铺着地毯的过道朦胧可见

    下铺传来老者的鼾声

    上铺的大妈的呓语喃言

    对铺的小妹翻动手机

    不时发出娇笑浅浅

    夹杂着钢

  • 从来没有想过去仔细清点

    广佛两城有多少人在城间往返

    每天早晚高峰时段的地铁

    全被匆匆赶路的人塞满

    人和人之间没有半点缝隙

    挤挤挨挨险些被挤成了肉片

    不由自主的身躯随车逛荡

    眯缝着似醒未醒还朦胧的眼

    兵荒马乱已被挤成了正常状态

    奋身蹬车是约定俗成的习惯

    想想广佛

  • 倚着木条扎成的篱笆

    削尖了脑袋在向上攀爬

    自强不息的萹豆藤蔓

    举着一串紫色的小花

    在秋风中颤栗的摇动

    在乍来寒凉里坚韧不拔

    紧缠漫绕翻涌着幽柔

    每一节藤弧浪漫出优雅

    抓住秋日最后的滋润

    茂盛出藤蔓的丫丫叉叉

    结出一串串的扁豆角

    让萧瑟的季节惊掉下巴

  • 在山门后的放生池里

    游弋着懒散的龟和悠闲的鱼

    理直气壮的在与世无争

    让人顿生出无限叹息

    人世间的刀光剑影

    在这里都是藏锋匿迹

    这是一方小小的守护地

    没有垂钓也没有天敌

    不用历经狂风恶浪

    只有日复一日的祥和安逸

    如果佛祖喻示允许

    我真的想放生我自己

  • 楼下新开了一家士多店

    第一次光顾是为买醋和盐

    门楣上的招牌写着光头佬

    烟酒糖茶水一应俱全

    下午外出要备一支瓶装水

    来到摆在门口的冷柜前

    只是在柜前多站了一会

    光头老板走到近前来搭讪

    很羡慕你的天天悠悠哉

    我呢只能苦逼的忙里偷闲

    嘴里嘟囔着每天的辛苦

    也显摆

  • 若不是黑色雕塑的提及

    还有石碑详细解说的字迹

    一百八十年前的林则徐

    成为这座禁毒公园的主题

    时值正在日新月异的今天

    旧时的余渣渐渐的泛起

    犹如毒害肌体的跗骨之蛆

    告诫着人们要万分警惕

    铲除毒品就要前赴后继

    虎门销烟的烈火仍然未熄

    不能让陈年残毒死灰复燃

  • 偶尔路过公园的荷池

    池畔铺了很多的鹅卵石

    随手挑了扁平的一块

    平行着水面用力一掷

    飞旋的鹅卵石勇往直前

    流星似箭向水面染指

    刚一接触便立即弹起

    继续向着前方奋力冲刺

    再一次沉落再一次弹起

    击起一串涟漪蔓延不止

    鹅卵石失速缓缓沉没

    记忆收藏了这片刻的逸致

  • 午后的阳光照进房间

    正在乱飞的微尘清晰可见

    一粒粒尘埃如无头苍蝇

    在光线里肆意的上跳下窜

    不知它如何获取的动力

    欢快的纤舞毫无疲倦

    掌控着PM浓度的表值

    在洁净空间夸张的渲染

    最终也会回归到地面

    只是无法计算它的落点

  • 清晨的第一缕霞光

    蛮横霸气的挤进纱窗

    昭示新一天的明媚

    厨房的豆浆机嗡嗡作响

    抻了一个惬意的懒腰

    还是不想立马起床

    想着那些圆圆的黄豆

    一幅圆润丰腴的形象

    置身在开动的豆浆机里

    十几分钟便改了模样

    黄豆成了翻滚的豆浆

    豆浆里翻腾着心中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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