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其实是个挺作的女人。没事,就拿把剪刀把自己那一头飘逸的长发修成一个貌似是狗啃的齐刘海。不然,就手握一把修眉刀,一不留神就把左边的那根眉毛修成了崂山道士:哈哈,居然不幸地全剃光了。

    怎么,对面的那个朋友看我的眼神有些怪怪的。可能是想着早上出门的时候见得还是一个安静端雅的淑女,只是一个下午竟变成了

  • 与我而言,一窄小巷便是一处惬意人生。这里眼不见名利官场,这里听不见汽笛喧嚣。有的只是那家长里短的琐碎,有的只是那小资小舒的简短生活。

    幼时,与邻居之家便有一条小巷相隔,窄窄长长,矮矮厚厚。我时常与三两伙伴一起,或在其中捉迷藏,或是丢沙包,或是学大人的样子捡些碎瓦落叶,佯装生火做饭。

    等到邻居

  • 大雪时节已至,此时应是花寒草瘦,山寂林萧。也应落一场纷雪,把这冬季里的辽远点缀成片片欢喜的浪漫与暖意。

    可走进户外,阳光绚烂,还有绿意盎然,还有残花拂动。仿若那早已走远的春天还未走远,仿若这已成实的冬季还有些不够充分的理由。

    只是气温一天比一天低了。单从逐渐增添的衣物来看,这个冬天是一天比一

  • 很多年前,我第一次听刘若英的歌是在一家书店的门口。小小的音箱,不大的店面,还有一位年轻漂亮的女老板。

    后来,我就迷上了刘若英的《后来》,她的歌像是一个委婉动人的故事,淡淡的感伤,淡淡的遗憾,淡淡的留恋。

    没有太多悲伤的因素,没有太多激昂的情绪,更没有太多懊恼与悔恨,但总是叫人瞬间回到那个青涩

  • 隔着窗户,就能闻到了一股冷意。且知冬季渐深,那寒冷如霜的时日便要日日临幸于我的庭院。但只小小祈祷,这仍旧绿意的花植于冷寂中依然傲挺。

    我如今算是个明白的人了,于很多事上竟揽着几分愚蠢装糊涂。若要是生气一刻,也算是眨眼便忘。不枉是每天笑颜逐开,自己找一些乐子罢了。

    所谓认真计较,争个你死我活,

  • 有人爱你是你的幸福,有人懂你是你的幸运。

    没有什么比一句懂你更让人感到温暖与感动了。他不需要多言,亦不需要思索,只一个眼神,便可看穿你所有的脆弱与坚强,只一个拥抱,便可融化你所有的委屈与心疼。

    懂,是一种灵魂上的相知。它可在遥远的地方,亦可在虚拟的文字里。你不必向它倾诉什么,它亦不必向你询问

  • 送潘咸

    作者:喻凫

    时时赍破囊,访我息闲坊。

    煮雪问茶味,当风看雁行。

    心齐山鹿逸,句敌柳花狂。

    坚苦今如此,前程岂渺茫。

    若能捧雪煮茶,品味聊兴,也算是人生中一大之快事。试想在大雪纷扬的清晨,洗手抓雪,生火煮水,看洁白玉肌香消殒没,化成一壶清冽甜水,再取茶浸泡,顿时香气四溢

  • 有一些时光,像一本旧书里夹藏着的明信片。已然抖开,便会让思绪与经历重新来过。

    这些年,我不知行了多少地方,遇了多少陌人,又生了多少离愁与聚喜。像个在临岸等待的一位渡人,提着一箱子厚重的履历,在飘渺浩瀚的另一端等待下一场未知的旅途。

    即踏上船的那一刻,背影所指向的方向便会是我不能重生的往昔。有

  • 洒满阳光的午后,心舒畅地像一捧细沙,慢慢地从缝隙里洒落出小小的幸福。此刻,我果真是个快乐的人。觉得活着真好,觉得生命里所遇见的一切都是上天给我的恩赐。

    其实生命本很纯真,就是因为世事与人情的缘由,才因而让生命拥有了丰富的色彩。即便痛苦,即便悲愤,即便无力,即便逃避,到最后我们终要学会的是在忧伤里

  • 一个“情”字,让红尘里的芸芸众生都为之倾倒与迷醉。说爱也罢,说恨也好,说痴也罢,说悔也好,最终让人熬煮千肠的还是那解不开、避不掉的情缘。

    既为肉体之人,想必总要怀有七情六欲。爱上一些人,或者被一些人爱着,而这其中滋味到底是欢喜还是忧愁的,大抵个人都有个人的体悟。

    也许不需要什么理由,也许无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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