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马上就要开会了,走进来一个高挑的妇女,一头飘逸的黑发,两只眼睛炯炯有神,可她的手,却一直在抖。她踩着高跟鞋,婀娜多姿的走了进来,就坐在我身边。一股淡雅的玫瑰花香味环绕在她周围,我仿佛置身于一个大花园。

    “你好,这里是开会的吧?”

    我点了点头,却觉得她不属于这里,不该来这个只有大学生才会开的会

  • 苍蝇就该是苍蝇

    作为一个苍蝇,我趴在人类的电脑键盘上打字,这看起来并不是多么让人信服。但事实就是这样,别看我的腿又细又软,可我每弹跳一次,都是拼尽了全力。

    我出生的时候正值饥荒,一家人饿死的饿死,失踪的失踪,最后就留我一个孤零零的守在一个空荡荡的房间里。这是一个极其简陋的屋子,没有水,没有食

  • 刚入春,树不绿,花不发,所以这偌大的公园,只几个人。阳光很灿,穿过河两岸的树林,直射到小河上,反射出刺眼的光。或许是这河水一个冬天不怎么运动,所以才刚吹起冰冷的春风,就急不可耐的晃动起来。

    小离将脑袋缩在米白色的风衣里,双手交叉,为身体的最后一点余温做足了努力。

    “你怎么老挡在前面呀?快让开

  • 张强是一个大三学生,就像他的名字一样,长相普通,身世普通,走在人堆里,就像一颗鹅卵石掉在了树林。

    可在他普通的外表下却有一颗要强的心,每次被人们忽略,尤其是被喜欢的女生忽略,他总觉得自己就像是百亩地里的一粒玉米,日夜等待采摘,每一次日出最后都变成了日落。他超爱蜘蛛侠、钢铁侠,又或者是金刚狼,吸血

  • 说起闲散,谁能比得上我,整日堆在沙发里。打从学校里毕业,我就再也没和谁联系过,似乎家门就是开启世界的大门,而我一直在大门外,从未想过去打开。

    很多以前的朋友知道我回来了,纷纷打来骚扰电话。一开始我还有一句每一句的跟他们闲扯,后来烦了,腻了,索性不接。很快,在屡试不爽的情况下,大家都放弃了。爸妈劝

  • 挺直腰板的黑伙计

    Icey

    暗灰色如水泥板一般的天,被几条桀骜不驯的漆黑色的枝桠割裂成碎片,凄惨惨的堆积在北半边天,一腔的幽怨缠来绕去,在天上挥之不去。

    明明是阳春三月,却看不出活力和生气,整个色调都被这漆黑色的秃树带偏。这是一棵壮年杨树,浑身上下都充满干劲,没有细枝末梢,没有娇嫩面皮,

  • 会预言的老鼠

    Icey

    一只灰色的毛绒老鼠,张着血红大嘴,一双眼睛里满是新奇,可怜兮兮的躺在垃圾堆,若不是爸爸心慈,见这老鼠还算干净,将他带回家里,现在恐怕早就被折磨得不成鼠形。

    刚开始见它,我是拒绝的。早些时候毕竟属于过别人,对于我这么一个有心理上洁癖的人来说,是极其不待见它的。可后来

  • 人类复杂,地球过大,世界充满了未知。我不是胆怯,就是杞人忧天,总觉得有什么事会超出自己的控制和想象,所以在幸福时会面露难色,在安稳时会处处留心。许是我生了病,神经变得异常敏感。

    这世上有很多种人,可以说一个人就能算得上是一种,毕竟任何人终有不同,即使你们是双胞胎,即使你们拥有一样的容貌,也会心思

  • 住进心里

    Icey

    软绵无力的神经,经不起长时间弹动

    澄澈晶莹的眼睛,经不起长时间空洞

    一颗敏感的心,长在虚弱的身

    若不是有人,住在里面支撑

    恐怕熬不过一个冬

    晴朗的天空,会因风的吹动

    变得阴沉、冷峻、了无生气

    清爽的风,会因树和云的阻拦

    变得暴躁、罪恶、毁天

  • 咫尺天涯

    Icey

    滴滴答答,小河变成了钟

    从秋走到冬,几个季度的运作

    什么时候,满头乌丝换了白发

    却仍和他咫尺天涯

    洋洋洒洒,杨柳变成珠帘

    从晨晃到昏,几个小时的鼓动

    什么时候,满眼噙了冰凉泪花

    却仍不是他的牵挂

    雪花的纷飞,宛如撕碎的信

    点点墨迹未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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