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高人

    老墙根胡同有一对两口子,皆五十来岁,妻子白白胖胖,丈夫黑且瘦,两人有时忙得不可开交,午后,我常看到那大哥躺在门口的椅子上呼呼大睡,妻子示意我不要惊醒他。

    我来京城不计其数了,常住老墙根胡同的国筑快捷大酒店,不仅因为这里住房宽敞明亮,干净,而且因为这里四下远离公路,听不到汽车从早到晩的吵

  • 苦乐

    我是个棋迷,虽然身处异乡,仍寻找下棋的人。小胡同一侧,有两个老人,一白且胖,连头发都白了,面白无须,穿着背心,一黑且瘦,黑发黑须,光着上身,能看出骨骼来,皮包骨头。争执了半天,黑瘦的老人输了,他发发牢骚,气呼呼走了。这是中午的事,晚上,华灯初亮,同一处地点,又是他俩,黑瘦者又输了一局,:“

  • 那山,那人

    雨轻轻地洒落着,只有从屋檐滴下的雨滴才敲出“嘀嘀嗒嗒”的声响。几天前还赤日炎炎的桑拿天忽然凉了起来,时光在悄悄转换到了秋季。远处灰蒙蒙的,青山已经藏在雨幕中了。

    而我,在这个雨天,思念如同细雨一样轻轻飘落,我思念山上曾经住过的一家人,姥爷和姥姥。

    姥爷是个勤劳,善良,诚实又厚

  • 一生

    天灰蒙蒙的,滴着毛毛细雨,喇叭声咽,我们户的兄弟叔伯们,邻居们聚在一起,给伯父办丧事。

    人们已经习惯了生老病死,心情都很平静,坐下来闲聊,有三四个人喝醉了酒,满嘴胡言,走路像跳舞,被人搀走了。

    伯父八十岁殁了,前几天,还见他坐在门前纳凉,微笑着,像三月的春风,眨眼间,就人鬼殊途,从

  • 命运

    命运无常,它似乎深不可测,总是在最关键时刻捉弄人,就像这灰蒙蒙的天,总在你忘记带伞的时候淅淅沥沥地下起,让你感到湿冷和无奈。

    静下心来回想,自己总在最关键时刻掉链子。想明白了,你和人家没有利益关系,人家不可能全心帮你,有利益关系,人家首先想到的是自己的利益。这个世界上,谁也别相信,只能

  • 童年

    我一直珍藏着一张旧底片。

    这是我七八岁的时候和姥姥,小舅一起拍的。记得是去金渠镇上拍摄的。因为当兵的二舅想家了,姥姥来我家,领我和同岁的小舅专门拍的。

    我一直珍藏着这张黑白底片。尽管上面有白色斑点,而且现在几乎没有人洗黑白照了,可我不甘心,依旧仔细保存着,珍藏着三十年前的经历。{p

  • 早上起来,天灰蒙蒙的。我在马路上长跑,为了与顽疾作斗,我已跑了半年了。开始很累,越跑越轻松了。

    上午就下起了雨,细密地,像斜织的布。打在脸上,还很寒冷。吃完饭,我借了把旧伞去散步,这微冷的天,人却很精神,一点也 不觉得困。雨,一下就是一天,直到傍晚仍滴零着。

    “一簔烟雨任平生”,人,

  • 徒劳

    好久没来小镇上了,下午有事,我骑车匆匆赶往小镇。

    夕阳西下,发出耀眼的白光,街道上人不多,以连绵的高山为背景,小镇的楼房鳞次栉比,似一幅优美的国画,只有白黑两种色彩。路过中学时,下午的学校显得很宁静,自己曾在这里上过学,也教过学,三进三出,大起大落,中学隔一条路是过去的戏园,现在已建成

  • 阳春

    午后的太阳,发出耀眼的白光,浅蓝的天空中,飘浮着朵朵白云,像新妇的婚纱,鸟儿叽叽喳喳地叫着,时不时从低空中掠过,像小时候折的纸飞机,轻盈又平稳。鲜花似锦,把大地打扮得姹紫嫣红,绿草如茵,给大地织出翠绿的底色。

    中午还很热,下午则凉快多了。我坐着坐着,竟睡着了,多少年了,自己一直在名利场

  • 生命

    生命,是一棵树,生老病死,连绵不绝;是一朵花,成长,开放,枯萎;是一条河,奔腾不已。刚开始形成时,是草叶上的露珠,是花儿眼角的泪水,是山间的清泉,是林间的小溪,汩汩流淌,渐渐汇成小河,大江,刚开始时,清澈,单纯,渐渐地泥沙俱下,形成滚滚浊流。最终奔流到海不复回,深沉,博大,回归到当初的清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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