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人问我;你写出的诗文为什么流量不多,读者廖廖人数,我的回答;这很正常,众多读者口味不同,有的认为青菜比萝卜好吃,有的认为萝卜比肉好吃,有的认为地上养的猪肉比天上飞的天鹅肉好吃,总之,这只是差异性的证明。流量少并不代表诗文写的不好,流量多并不代表诗文就写的好,诗文的好坏取决于内容和形式的统一,一篇好

  • 一,雪地行走

    在人行道上,

    脚印把雪踩成滑雪板,

    没有人挺胸阔步,

    做一回不怕摔倒的英雄,

    年青人也走出老人的年龄,

    双人行,关照和扶搀,

    一幅幅温欣的画面,

    暖了这冰冷的地,

    冰冷的天。

    跌倒爬起来,

    在精神路上

    注给有许多信仰的生命,

  • 时间跟在我后面晃悠,

    我己把烦恼打包放进寄存,

    路上没有人,

    只有北风在南方的路上撒野,

    看到的比它想象的荒凉,

    白杨树挨的太近,

    一棵棵都是苗条的身躯,

    好象营养不良,

    芦苇除了证明这季节的冷酷,

    还能看到它在风中哭诉,

    鸟儿飞到哪儿去了,

    这是一个严守

  • 按说过六十岁人,心情应该稳定,起马在可控的范围内,可我的心情时尔高涨,卷起海潮,撞向海岸飞出一片片浪花,时尔低沉,微水死澜,过往的风无法吹出涟渏;时尔有太阳温暖的感觉,蒙生出许多奇妙的渴望;时尔有冬天冰冷的触感,生命在失望中萎缩,在寒冷中挣扎。我的心情真的到了老小孩的地步吗?一日三变,反复无常,真的

  • 小时候在学校,每周写一篇周记,慢慢就养成记事的习惯,这些年下来,日记如一本本书,页面己发黄,字迹也有些模糊,一次在搬家的过程中,爱人把它们打成跺,捆起来卖给收破烂的,我正好从外面赶回来,保护了这些老古懂。

    老古懂救下来,放在木箱里又是多少年,几乎忘了它的存在,这不,昨晚看到文友老师,对散文断想的

  • 上学有人送,放学有人接,从小学到中学,从中学到高中,学校门口在那个时间段,成了人集中的地方,车集中的地方,这是当今社会的一大亮点,也无可指责。

    想我上学,一路走来没有这样的福气,好在那时的学校离家不远,翻一座小山头就到集镇,学校就在集镇东头,挨着山脚。山上有狼,狼是从大山那边跑过来的,我在读小学

  • 雪在天空纷纷扬扬,

    风在路上踩踏枯草黄,

    雪留下,风己远去,

    村民推后做事的时间,

    接连不断的狗声

    惊醒沉睡的呼噜,

    白马寺的撞钟响了十下,

    从前和现在一样,

    冬天大地也在梦幻。

    起来的人,

    扫出一条出门的路,

    这是久有的习惯,

    路通到村里的主

  • · 金鱼

    不知何人起的名子,

    金,闪着富贵和诱惑的光,

    它在朱门花园碧青池水

    起舞,伴古筝奏起摇头摆尾韵律;

    入土的酒肉臭和荒淫杯酒,

    被泥沙和荒草复盖,

    斑鸠叫出凄惨的晚歌。

    金鱼没有绝种,

    花鸟市场有众多眼光欣赏,

    说它骄气一纸薄命,

    在我的鱼

  • 黄老伯是很平常的老人,种菜卖菜是他人生内容,就靠这几亩菜地,几十年来,解决了一家人的吃饭穿衣问题,现在己七十岁的黄老伯,该享晚年之福,在家里做太上皇,看哪个不顺眼,动嘴说说,说的不对,下辈也不会怪他,听不听是另一会事。

    黄老伯不知道什么叫享福,在他的脑海里,福,只是大地主家有,享福是地主老爷的事

  • 这快土地,

    有许多生命在蠕动,

    在开垦属于自己的空间,

    盼着收获。

    我的空间,

    受到磁芯力的作用,

    以不能形成地面所有的高度,

    窒息,困惑。

    而我看到的,

    犹如一把野火腾空而起,

    在没有火的时候

    躺下鼻子是高度。

    我庆幸鼻孔还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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