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荒地,长满草的野性

    象一幅画,随意泼出

    四季的颜色,也随意在

    杂乱中没有中心和条理,

    春绿藏有冬的枯黄,构成

    不协条的缺陷。

    二婶,不是画家只有

    镰刀和撅头,和盖在头上的毛巾

    这快地在她手上,种出

    三月油菜花的黄,

    八月红辣椒的红,

    腊月青菜的青,

  • 大众澡堂一般座落在居民区,过去的居民区房屋低矮,道路狭足,通到各个巷口,小巷如知蛛网横竖交错,如果日本鬼子进了小巷,怕是进了百挂阵,进去出不来,或是从哪儿进去,七绕八绕的又从进去的口出来,老包的澡堂就在巷口,人来人往,生意异常的好。

    老包不姓包,只是他头上长有鸡蛋大的包,这个包不见涨,多少年下来

  • 一•庙会

    举起二月二的旗织

    插在花桥村的头顶,在红土岭

    塔尖上,旗子另端插在

    荷月塘的围兜上,

    花桥村象出阁的闺女,

    心动的人群,湧来

    看美丽纯朴的乡情。

    荷月塘水深,藏有

    百年以上的银杏树,守着

    一千三百多年的“敏灵观”,

    荷月塘水秀,浮现

  • 二月二,龙抬头,这几天龙王爷天天吐水,江南的花桥村被大片雨云笼罩着,雨或大或小,却挡不前来参加庙会的人群。我在二月二的上午,开车前往花桥村的庙会,四十多公里的路,我开了一个多小时,路上车多,红绿灯也多,开开停停,原因是这条路的两边,有休闲游玩的好去处,比如磨菇园草梅园桃园等等,星期天,市里一家老小都

  • 三月的雨,綿綿长长的梦

    密密地细润土地须根,

    野菜和野草,疯狂般

    把荒凉滩塗抹成绿色,

    这是它们毫无顾忌的春天扩张。

    ·

    摘野菜的人,一拨又一拨,

    在朝阳和晚霞间交替,

    一天又一天叠成动作合影

    把三的月份摘的干干净净。

    ·

    她们有一双经验的眼睛

    在相似

  • 植树节到了,我突然生出念头,种几棵树表示节日的气氛和一点心意,也想到中国这么多人口,每人种一棵,那就是浩大的林海,虽然是前人栽树,后人乘凉,必竟是一项有益的举动,我决定自己掏腰包到花鸟市场买树种。

    我对树的特性不大了解,花鸟市场出售的树种很多,蘋果 梨子 山核桃 无花果 红枣,还有桃树 石榴 板

  • 一,主观与客观

    晴天,视线穿透

    那颗还没吐出绿叶的梧桐,

    看到斑鸠在疏理羽毛。

    远方有墨黛的山影,

    常把眼光落在那里思考,

    诗在客观中寻觅

    堆积飘亮的语言。

    阴天,视线阻挡

    高楼的立影,

    在雨朦中消失。

    没有依托的支点,

    思维的

  • 六年多时间过去,还掂记着老屋,这不到医院拿化验单,顺便绕一节路,去看看老屋的模样,老屋变成平地,地面是推倒的砖瓦和水泥块块,野草和树桩就从杂乱堆积物中长出,现在是初春季节,枯黄的野草里透一点绿色,树枝无叶,在冷风中更显静荒凉凄慘,两只野猫警惕的看我,随时做好逃走的准备,斑鸠己感到春天到来,在还没吐绿

  • 一•拍照

    桃花的笑容,

    在我眼里有一点炫煌,

    我的那个她,

    比桃花更抢眼浪漫,

    在一棵歪脖枝丫前,

    她的头靠在我左肩膀

    拍一张四月合影。

    我突然发现

    她的眼角没有鱼尾纹,

    而我满脸是交叉线,

    从三十年前她成了女人,

    有事没事的唠叨

    从小口径

  • 小区十八栋楼对外不出售,政府把它作为引进人才的居住房,我正在楼下练身,一位中年妇女走到我面前问:“大哥,这楼房的质量怎样?”我看看她,直接说:“楼房质量好,可对外不卖”,“这个我知道,现在我就等拆迁款到账,交到售楼处,就能拿到住房钥匙”,我不敢相信这位普通的女人,操着一嘴乡下口音,竟有如此本领,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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