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七岁那年的一个春日里,我穿上了绿军装。

    一场春雨,把小村冲洗的如诗如画,晶莹的水珠挂满了绿色的枝头。淡淡的晨雾环绕着美丽的小村庄,错落有致的房屋冒出一缕缕炊烟。儿时与小伙伴们嬉戏的子牙河,汇入这场春雨中,越发显得欢畅。

    清清的河水环村而过,流向东方。

    故乡的一缕春风、一缕朝霞,都使我的

  • 停电了,屋中静极了。

    好久没有如此这样一个人独处了,窗外划过一道亮闪,紧接着是一声沉雷,稀里哗啦……雨飘了下来。独坐窗前的我,静静地聆听着夜雨打在院中槐树叶子上的声音,推开窗子,微风夹杂着细雨点点滴滴的润湿了整个空间……

    那天,我们分手后,走出楼梯好远、好远。扭头望去,你依然站在那向我挥动着

  • 我眷恋着故乡的一切,正如水中的鱼儿眷恋着它的一方池塘,正如那刚出壳的雏鸡眷恋着它的母亲,正如桎梏中孕育着美丽的蝶蛹眷恋着它的一片绿的世界。

    我是乡村农家大院里长大的孩子,我和我的伙伴们生下来就躺在大炕上,闻到的都是黄土大坯的味儿。等到会爬了,每天又和黄泥巴玩耍,与黄土摔跤,从头到脚都是土,我和我

  • 儿时,故乡多水,河道七纵八横,湿地苇塘颇多。

    临近端午,娘就说又要包粽子了。

    “夜儿个下洼时瞅见西洼塘里的苇子长一人多高了,今儿你下学后叫上几个伴儿去打些苇叶子来,要那宽边儿大叶子的,明个娘给你包粽子吃。”

    听了娘的话,我便在下学后约了几个伴儿去西洼塘打苇子叶。

    西洼塘里的那片苇塘虽

  • 儿时,故乡多水,河道七纵八横,湿地苇塘颇多。

    临近端午,娘就说又要包粽子了。

    “夜儿个下洼时瞅见西洼塘里的苇子长一人多高了,今儿你下学后叫上几个伴儿去打些苇叶子来,要那宽边儿大叶子的,明个娘给你包粽子吃。”

    听了娘的话,我便在下学后约了几个伴儿去西洼塘打苇子叶。

    西洼塘里的那片苇塘虽

  • 每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独坐窗前,望着天上的明月,浓浓的思乡之情便化作天边的彩云随风飘向了桃花盛开的故乡。村口大树下白发苍苍的奶奶,炊烟缥缈的村庄,环村而过的清澈小河,犹如一幅精美的画卷,令我魂牵梦萦。

    一天,指导员来找我,用力拍着我的肩膀说,爱军,到部队三年了,连首长决定,批准你回家探亲。

  • 阿林的那一双泪眼让我终生难忘……

    第一次见到阿林,是我当兵第二年的时候。因工作的需要,从空军到陆军,我被调到一个后勤单位。

    后勤单位坐落在一个很繁华的大都市里。

    当我一路风尘,“肩背手提”的到新单位报到时,出来迎接我的是一个肩扛的军衔和我一样,都是两道小黄细杠杠:同一年的兵。

    我略微

  • 俺,走上文学之路,纯属偶然。

    故乡,在冀中平原的腹地,一个很不起眼的小村儿,民风彪悍中透着质朴,乡情淳厚。小时候上学,因年龄偏小,学校的老师不收。瞅着大俺两三岁的“家伙”们背着书包得意洋洋的进出学校,俺的心里痒痒的,便托娘去说。娘到了学校,和老师好说歹说,老师就是不应。

    老师嘴里一直叨磨着:

  • 夕阳日落,树在风中摇摆,起风了。

    天地间一道多彩的弧线顺着树的间隙穿透过来,一对母子进入了我的视线。母子二人慢慢地向后退却着,手中好像拿着一个线轴。

    母子二人都抬头望着天空,神色是那样的专注。

    空中有啥呢?顺着母子二人的视线抬头望去,呀, 好一只美丽的蝴蝶,那母子二人是在放风筝。风虽大了

  • 路是弯的,理是直的。

    胎儿毕竟要告别母腹,无可回转地面对这陌生的世界,茫然也罢,困惑也罢,在其脱离母体的阵痛中,虽不免有丧失母腹后的茫然、慌乱、甚至于痛苦,但它毕竟会成长起来,而这种成长正是对“母爱”的超越。

    越难唱的曲儿唱起来才会更有韵味。时光流逝的是那么快,一转眼便会是十年、二十年。可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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