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光阴里行走

    淡定成草木的颜色

    是日子

    也是性情

    泡一杯闲茶

    翻一本熟悉的书

    读给眼前的草木听

    只是让你见了说个傻

    给孙女买的糖葫芦

    却让我嚼去一大半

    对着孙女说

    太甜吃了不好

    也许就这样

    心会带着一缕快乐

    老在鬓角的一朵花上

    不会苍白地挂

  • 晨起,走下楼来,一阵凉意袭身,小区门口,卖夹饼的小媳妇在朦胧的天气里早已开张。我是她的老主顾,看我来,便付我一个夹饼,一杯豆汁。

    草坪上落了厚厚的霜,脚下有了咯吱咯吱的脆响。落座于办公室,一杯香茗袅起,杯是普通的玻璃杯,茶是日照绿,香唇爽口。冬阳倾泻在嫩黄的窗布上,渗透的光影如一泓柔和的水,窗外

  • 十月立冬节,午饭时,妻子熬了一锅羊汤,连肉带汤直吃了三大碗。晚上,有好友邀至羊汤馆,又美美地饕餮了一桌,回转时,饱嗝横生,空气里都有了膳膳的味道。怕一冬里,寒不侵身了!

    阳台上的盆菊,给它施了水,便绿托着黄,开得忘乎所以,越发像个富态的美人,袭了最美的花裙,长及脚踝,在阳光地里,得了我的宠爱。前

  • 我,李文泰是也。因其有“泰”字,故人昵称泰哥,便拆“泰哥”二字为笔名,三人水可可是也。

    正宗六零后,生于三年困难时,幼长红色运动中。时腹饥衣薄,营养不跟,故致身个矮小,似侏儒也。

    犹记入学时的前三篇课文:毛主席万岁!中国共产党万岁!中华人民共和国万岁!

    后经文革洗礼,思想透红,乐观向上。

  • 晨起,上灶清水煮面。顾无肴菜以就之,思瓮中有腌制近十天的梅豆角,遂用竹筷子从瓮中捞出一搒,绿莹莹的发着亮,上刀切成条状,置入小蝶,放些葱花姜末,佐以老醋,香油沥入。菜香气入鼻,面吃得也香。

    我于梅豆角,自然很熟悉。

    谷雨前后,点瓜种豆,暮春谷雨,天气暖了,在自家院子的墙角下,松土,点水,入种

  • 一场秋雨后,身上多了凉意,顿想起家里的老院子。路不远,就步行吧,一会儿便到了,到了才知道忘记带大门钥匙。

    院墙穿了几多洞,朴素的像我的眼睛,心又像被虫儿叮了一下,隐隐地疼。

    挨着大门口,窜起了一棵泡桐树,粗壮的要挤歪矮墙,叶如蕉扇,整个儿被雨水洗得像个失了神的乞丐。寻几块砖将脚垫起,贼似的翻

  • 七、八月份的安娜堡,气候宜人。午后,泡一杯家乡的茶,寻门前的脚踏步坐下。眼前是绿茵茵的草地,草地上有两棵硕大的松树,还有几棵缀满青涩果子的树。茶香,草香,树香 。

    一群松鼠从树上溜下,我把早已准备好的面包递过去,这些生灵蹦跳着过来,像抢到了美食,直立了身体,两只前爪抱定,优雅地往嘴上蠕动。饱餐后

  • 上了灯影,持一凳坐在门前。草地上,灯光朦胧。呷一口绿茶,便生了家乡浓浓的味道。

    夜空里慢慢多了许多闪烁的东西,脑海里顿有了一个影像-——萤火虫。

    伸手轻轻握去,虚开掌心,不等细视,从手心又闪入夜空。

    于萤火虫,我是很陌生的。生在鲁南,我不曾见过萤火虫的样子,也不知道它是怎样闪烁的,此时是

  • 七、八月份的安娜堡,气候宜人,较之于国内我所居的小镇,这里却是避暑的好处所。去时正赶上女儿的学校放假,大部分学生回家了,女儿的寝室里便可纳身安住了,也便省却了一些费用。

    几天后,便去拜见了女儿的导师,见面是在大学城的一处冰淇淋店里,女儿说:老太太请我们吃冰淇淋。小小的冰淇淋店已经坐满了人。老太太

  • 就在村子的中央,不知道什么时候形成的坑,比两个足球场还大,现在,已经看不见了,一条南北宽敞的柏油路,卷轴似的把它卷在了岁月里。路从一头伸展到另一头,记忆却跟着风在上面晃晃悠悠,再展开来时,旧了的画却把眼睛勾出了泪。

    生产队那会儿,坑里的水与岸平,坑周围住了几十户人家,村里的女人们把衣服杵的水花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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