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据说,《我们这一辈》这首反映知青人生的歌曲,在多年前刚诞生不久,就曾有国内顶尖的一位著名歌唱家,开出了好大的价钱,一心想买下来,但终未能如愿。为什么呢?主要是词曲作者王佑贵觉得,这首歌是他这一辈子风雨人生的真实写照,也是那些曾经和他一样的千千万万的知青们,在这个世界上绝无仅有的苦难人生命运的心灵呼唤

  • 日前,陪一穷酸文友溜达进一乡村庙会,见戏场中坐有寥寥数十老婆老汉,默默无语,静观戏文。场边则时有顽童互相追逐,欢叫嬉闹。而台上文臣武将亦生龙活虎,威风八面,踏着板眼,随那九五之尊君临天下,指点江山,金戈铁马,成就辉煌。但望着台上台下的情景,我心下却想,民之苦也。这哪儿是在娱乐红火啊!

    文友也像有

  • 2018年1月31日的夜,是那样的冷,我穿着厚厚的棉衣棉裤,独自站在距离居住小区不远的河堤大道上,依旧感到寒风冷飕飕的,直往骨子里钻。但我还是坚持着,不愿回去,俨然某个影视剧中从山乡圪崂里跑出来打工的青皮后生,傻乎乎的正在等待自己倾心热恋的女神一般,时不时地抬头仰望那空旷幽深的星空,静静地期盼着那百

  • 那天,在去往省城西安看病的火车上,和我同在一车厢下铺的,是一个满脸忧郁但却十分健谈的小伙子。一路上,小伙子很是腼腆地给我讲述了他的另类人生命运。

    小伙子说,我是二十世纪八十年代末出生的。在我的记忆里,我家桌柜的抽屉里,保存着一张唯有我们这一代人才有的弥足珍贵的证书——独生子女证。

    这张独生子

  • “农村是一个广阔的天地,在那里是可以大有作为的。”数十年前,像无数响应这一号召的知识青年一样,我也曾热血沸腾激情澎湃地,奔赴到一个自然条件还算不错的乡下农村,插队去大有作为了。

    插队的第二年,我就在该村小学当了孩子王。在我带过的那些孩子中,有一个叫做梅的毛头小女孩,特别机灵聪明,聪明的完全可以说

  • 人们都害怕孤独,不愿意孤独,因此就常想往一块聚。无论有事没事,无论是年轻的还是年老的,聚一起就觉得开心,聚一起就好像找到了一种快乐走心的慰藉,就好像什么样的糟心事都烟消云散了。

    我不知大家为什么会这样?难道孤独真的很可怕吗?

    有道是:各有各的难处。这话似乎告诉我们说,人心有多少种孤独,就有多

  • 我敢毫不犹豫地断言,今天我要对大家唠叨的这个话题,也就是具体要对大家说的这个美妙而神奇的方言土语——“飘言”,以及围绕“飘言”这个美妙而神奇的方言土语所生发出的许许多多的特别有趣的话题与故事,除了陕北这地儿和这地儿上的陕北人,恐怕在整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多少人能够知道它并且享受到它的美妙和神奇了。当

  • 清明节一大早,我就和儿子驾车从塞上驼城,匆匆赶回百十公里之外的故乡,上山去为我母亲点香烧纸,祭扫坟墓。

    山荒风哀,天泣人悲。阴云密布的天空纷飞的毛毛细雨,宛如我眼中不由得盈溢的泪,无声地洒落在依旧荒凉的黄土地上,不意间便浸出一片湿漉漉的潮气,滋润了大地上那隐约可见的嫩绿点点。远远近近的山峦上,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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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穷酸文友浏览了几天佛学,就似得道高僧般的,跑来对我侃侃而谈什么因果循环,生死轮回论。甚至,临走时还意犹未尽道,祸福无门,惟人自召,善恶之报,如影随形。人在这熙熙攘攘的尘世间来走此一遭,其实都不是来享福的、快乐的,而根本就是来遭罪的、还债的。

    我对神啊佛啊什么的,既不排斥漠视也不推崇信

  • “我生在一个小山村,那里有我的父老乡亲。胡子里长满故事,憨笑中埋着乡音……”

    多少年来,每当听到这首《父老乡亲》,我这个漂泊在外数十载的游子,仿佛一次次地就被带回到我日夜思念的故乡——徐家沟。

    我的令我魂牵梦萦的故乡徐家沟,坐落在子洲县大理河南岸边的一个小山沟。村里主要住着我们徐氏家族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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