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前天与一位专研社会学的老师交流,偶然谈到了大火的“出轨”事件。那位老师说,有些明星的夫妻关系都是由于他们作为夫妻可以获得有些利益,而其实本身却是以爱情来做掩护……

    这段时间又有一位明星因为“出轨”事件而荣登“热搜榜”,而且似乎每逢“明星‘出轨’事件”发生,它们都一定会荣登“热搜榜”。这便能看出我

  • 我是时常在深夜里读书的,不是因为白日里太喧闹不能读好,而是或说之为“白夜”正不尽相同的“深夜”太过于黑冷,因此总是需要“光亮”。既是重病缠身的鲁迅先生都方能“写于深夜里”,那时值青壮之年的我或许也可“读于深夜里”,再美言点儿说,便叫作“秉烛夜读”罢了。

    对于青春时节的我们来说,这就是一个不宜读书

  • 鲁迅先生尝于一篇《随感录》中以“某种”的方式分出了两种父亲:“父男”和“嫖男”。后者只管会生,而前者却还需教养子女。如今“嫖男”依旧是存在,数目上倒也已大大夭折。那个年代为父的光怪陆离似乎正同于今天为师的变幻莫测;相对应的,为父既是有“父男”和“嫖男”,那么为师也理应会有“人师”和“考师”。不过兴许

  • 杂乱的视界里,是无章的世界。我想,在今天这个时代,在这样的人行人影笼罩之下,不乏一些光芒的出征,可是关于即将未来的东西,不敢畅想,只有遐思;毕竟人行人影匆匆,我们很难料想到又会端出个什么新的乱子,或是哪里的腐垢开始癌变扩张,横行在我们肉体和心灵上的麻虫太多太密了,却也都是我们互相的造物,这也算是一点

  • 昨日我与几位同学去一家自助餐厅聚餐,其中关于穿衣、吃饭方面似乎产生了“代沟”一样的分歧,虽然在当时并没有作何争辩,但我却已然是记住心中,甚至产生了一种明确的辩证理念。

    同学们穿起的衣服是很花饰的,五颜六色、七彩斑斓的,而我则竟然穿了一条校服裤子,于是同学们传来微默的笑容;在吃饭上,同学们笑着说:

  • 上周六,作为一个成长中的青少年来说,我算是囊来了些思想道路上的迎客松,倒也不是罗盘。变得暖了暖,身子上,还有脑袋里。

    上午与一位兼修社会学的心理医生做了咨询,下午又与两位偏爱哲学的大学教授交流了思想上的问题。我觉出自我的浅薄了,作为一个青少年来讲,重要的还是读书去吧;兼同的,可以去指责批评。{p

  • 昨天与两位知名大学的不知名教授咨询哲学,他们夫妻的意见是统一的,那便是:

    1.我只能改变我的态度,其余的都改变不了。

    2.与我无关的事,为什么要去理会呢?

    3.人人为我,我为人人。我为了人而人不理,那就放弃好了,反正我的责任已经做到了。

    4.不要有救世主的情怀。

    5.为什么一定要

  • 中国青少年,生在这样的中国传统文化戏班子里,陶冶着贵族迷信的儒教荣耀,现在终于完全地在泥沼里虚脱了起来,大多都是超脱自负的,毕竟实力是不言而说的。

    青少年不读书,或者可以说是不能读书和不爱读书。不能读书,是由充满着崇高的、敬爱的热忱的中国教育所致,我于今也本不想论述它的可恶;我只能依旧怀着一种想

  • 中国人是公认的“聪明的种族”,他们每个人的头颅里都有一个大脑;可怜的是,作为一个大脑来讲,它们并不被中国人所重视,往往都是被主人不屑的。我常常在想,反正很多人也都不大使用自己的大脑,那莫不如去切掉好了,正好还有宝开游戏里的僵尸正想吃脑子呢!

    是的,作为青少年来说,不屑于使用大脑的人不在少数;但是

  • 我是敬爱鲁迅先生的,因此还曾妄想过去鲁迅纪念馆参观;不过如今视之,似乎还是免了罢,因为那里一定会有游客。

    或者可以说是我的自我感觉良好,但我是一定要说出的——

    现在的游客,就像还只是个束发之年甚至更年幼的我;我们旅游,热爱自己、热爱玩,并且将自己的自由建立在愚昧之上,于是便能教我总结一下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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