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件难忘的事

    一个仲秋的下午,午睡醒来困倦渐消。我正身依柜台品香茗、抽仙烟、览闲报独享安乐时。忽然,门外传来“当当当。。。。。。”轻叩玻璃门的响声。循声望去,就见一位中等身材,体态瘦俏,身着简朴的女子侧立门旁。见有来客不敢怠慢,放下手中的报纸,急急奔至门前,稳稳神、调调气。然后,打开门面带微笑、

  • 随笔:找累

    由于身体原因,近几年,我是躲避身心受累的。妻是首倡、姐、哥、弟响应、执行。虽心有不忍,却也无奈,谁叫这份体格呢。

    数年前,家中的部分男人活就由妻子承担了。如拎、拿、搬、挪。。。。。。重物。这些小事,不足以说明妻子的能干,春节才是她展示全部能力的最佳舞台。从扫房、收拾屋子,到浆洗买

  • 散文:小区的长木椅

    别看我住的是老小区,里面的设施可是新的,不光在小区花园空地上安置有十几件健身器械,还在花园的花廊下安放了二十三把长木椅。

    长木椅是在小区第一次改造时安装的,以前,原地砌着不少长形砖跺,砖跺表面抹着厚厚的水泥,平平展展,光光滑滑,以供大家休憩、闲聊之用。随着城市改造、环境提

  • 随笔:妈妈例儿

    提起天津的妈妈例儿可是不少,那个敢说我全懂、全知晓?没有,谁也不敢。即便是研究天津民俗的大家,依我看也不敢夸这海口。原因在哪?天津的妈妈例儿太多了,谁记性这么好,一年四季、婚丧嫁娶、生孩子、过生日。。。。。。林林总总,何时何地、那处那事,你要是想找妈妈例儿,削尖脑袋准能找到。“不

  • 随笔:又一个五月

    5月2日是弟弟的生日,这是今年二哥为弟弟举行家宴时候才知道的。

    我是个不爱用脑的人,对于许多事情是从来不放心上的,象生日、结婚,这类的纪念日几乎全不记得。还好,记住了自己生日,不然,也算天下奇闻、天大笑话。

    最不可饶恕的是忘记父母的寿诞、忌日。为此,没少挨亲人们的数落,

  • 散文诗:落叶雨

    在我的家乡,每到霜降前后,寒风频吹,树叶纷扬。正是一年之中,欣赏‘落叶雨’的好时光。

    秋天清凉,树叶染黄,风来时,树叶凄惶:不惧风抚,只怕风晃。那一刻,眺望远方,树林中纷纷扬扬,似鹅毛飞雪满地飞舞,似团团柳絮随风游荡,全都在寻找命运归宿的地方。

    那里是他的坟茔,这边是你的

  • 微散文:世上无小事

    “润物细无声”的生命变革,我们都亲眼目睹阅历过。在广阔旷远的原野上休眠的植物、在辽阔肥沃的田地里冬眠的庄稼、在荒凉贫瘠的荒原中枯死的花草、在一切角落等待复活的虫豸,无不等待霏霏春雨的润泽、滋养。它们在的微雨的关照下,不出数日,嫩嫩的绿叶就会铺天盖地,繁茂、葱笼、蓊郁地创造出又

  • 微散文:童年过灯节

    我的童年基本是在五十年代渡过的。那时,别看生活艰难,物质匮乏,但是,春节的年味浓烈、醇厚。

    就以灯节来说。当晚吃过饺子、元宵之后。家家户户的男女小孩,都会急切地手提自制的茶缸灯笼走出家门,跑到街上,汇入到打灯笼的人海中。

    当时,通常都是一人养活六七口的家庭,生活比较拮

  • 散文:一个难忘的夜晚

    “益明。”门外一个苍老的声音,隐约入耳。听上去如此熟悉、如此亲切。这会是谁的声音,不论是音调、音色、音质,都酷似父亲。难道耳误,还是因妻妊娠反应严重,八日未归,思母念父产生了幻觉。

    我抬头望望外面昏黑的夜晚,似乎要从它深邃的眼神中寻找出答案。收拢目光,扫到桌上闹钟,指针

  • 散文:学农劳动三章

    学农劳动是我小学的体验。如今想来,还手有草香、腰有隐痛、肩有刺痒。

    拔草

    拔草是学农劳动的初级体验,是低年级的专利。拔草乍看简单,干起来并不容易。城里的学生不辨野草、菜秧、麦苗。不小心就会把菜秧、麦苗拔掉,留下野草,帮了倒忙。农民纯朴、和善。即便看见、发现也不批评,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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