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怀念蠡园的歌声。

    那应是从春秋里传来的充满玄妙的声音吧,可它竟是如此的婉转。

    它应该是从荷池一方飘来,那碧绿青翠的荷叶与淡红的荷花,在阳光的迷离里,正绽放着最动人的美。

    可它,也许是从太湖边吹来,太湖的水,清澈的如一汪碧玉,可它却是浩大的,它是郁郁葱葱丛林里明亮的眸子。

    蠡园的夏天

  • 生命中,总有一些温暖,让你记在心头。

    一年冬天,我开车去郊外一所大学参加研究生考试。也许天气太冷,在考场门口指纹验证时,连续几次,都没有通过,当时,我心里很着急,应该是没问题的啊,报名时录入指纹是很顺畅的。

    “这是怎么回事?”一旁一位长相清秀的女监考老师拿着我的手,又试了二三次,还是没有反应

  • 有哪个季节,能比得上姹紫嫣红的春?

    只要走出来,对,走到大自然,你就可以看到空阔、寂寥的枯树丛中,那透出的一抹抹的鹅黄或新绿,还有,那发青树丫上的一朵朵或粉,或红的花蕾或花朵,要不,就是清亮的天空,那一声声霹雳般爽朗的鸣叫。

    在小草的泛绿里,你能有几多的联想,几多的回忆?闭上眼睛,尽可畅游。

  • 三月,是缤纷的季节,也是相思的季节。

    小河,终于清亮了嗓子,一路潺潺,一路高歌,滋润了大地,催发了万物,河水又清了,水草又长了。

    小草,是思念春天的吧。“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在厚厚的土层里蓄积了一冬,它从坑洼不平的瓦砾堆里,从蜿蜒着的乡间小路,从瘦骨嶙峋的石缝里,从河堤,从坡岗,从四面

  • 深秋的威海,虽然下午阳光明媚,但从大海深处吹来的风,依然让人感觉有点寒冷,一如此刻的我,站在开往刘公岛的轮船上,沉郁的心情,如拨不开云雾的天空。

    二层船头的视野是开阔的,俯视脚下,轮船劈开的海水,成为一道雪白的水线,而眺望远处,碧波万顷的海面,此刻是那么的宁静和祥和,你完全想象不到,就在前方,那

  • 初春,天气晴朗,驱车去了趟位于焦作温县的陈家沟。

    这里曾是太极拳的发源地,演绎了很多有关太极拳的故事。在17世纪中叶,温县陈家沟陈王廷在家传拳法的基础上,以中国传统儒、道哲学中的太极、阴阳辩证理念为核心思想,结合易学的阴阳五行之变化、中医经络学、古代的导引术和吐纳术,形成了一种内外兼修、柔和、缓

  • 三月,是萌动的季节。

    你看,土壤解冻而变得松软了,小河或小溪向阳的坡上,在阳光的照耀下,透着水的光泽,小草露出了尖尖的脑袋,纤弱的身子在微风里摇摆。柳树的枝条已经伸展开来,它们在湖畔,在沟边,甚至在荒郊野外坟地边,浓成了一团绿色,装点着春天的寂寞。

    迎春花、桃花、梨花、杏花、海棠花都已经开了

  • 天色,已经暗下来。

    出了深圳,透过车窗,我看到朦胧的夜色里,缠缠绵绵的春雨,正飘飘洒洒地在空中飞舞。

    南国的春天,有些诗情画意,时停时下的雨,就像跟你捉着迷藏。这不,刚进入中山的边界,春雨,就骤然停下来了,路两旁,有些昏暗的灯火驶过,让郊外的夜晚显得格外静寂。

    我喜欢这样的夜晚。

  • 又到槐花飘香的时节了。

    每每在大街或村头看到那一簇簇粉白而散发着清香的槐花,我的心中总是涌起一种莫名的情愫,它总是把我拉到从前,让我回到那难忘的岁月。

    我出身农村,虽然没有挨过饿,但直到小学快上完,才吃上白面馒头,却成了我挥之不去的儿时记忆。那时,一日三餐,更多吃的是杂粮,早上,一般是红薯汤

  • 我又听到久违的蛙声了。

    我从书桌前站起来,拉开窗户,仔细地听,“呱呱,呱呱”,在小区的池塘,在清亮的月光里,此起彼伏的蛙声,传的很远。

    我的思维,一下子又被激活了,这些蛙声是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亲切,它把我又拉回到了从前,让我忆起那无边的黑夜、星光、月色,还有青草池塘。

    初春后,农村的忙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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