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区内有一片杏树林,春暖花开,煞是好看。很多人拿来相机给家人朋友拍照留念。开始,人们只是站在马路上,背景是杏树林。后来,感觉花儿没有衬托自己,就站在杏树下拍照。再后来感觉花儿还是离自己太远了,就折下花枝放到脸旁,艳丽的花儿衬托着靓丽的脸,美感出来了。但是问题也来了。刚钻出来的嫩草被踩踏成黄土中的一抹

  • 记得还是在孩童时代,一听说有电影就别提有多开心了,恨不得不吃饭也要在运动场上等待着影片开始的那一时刻,生怕错过了精彩的部分。当影片播放的时候,我甚至都能听到和我一样的孩子们发自内心的呐喊声: ……开演啦!

    小时候的游戏活动很多,男孩子玩溜溜儿、踩地雷、滚铁圈……女孩子玩跳皮筋、跳房子、扔沙包……

  • 他和大多数的参加工作的90后一样,也喜欢在工作之余用手机玩游戏,喜欢关注自己的喜欢的美国大片是否已经开始公映,还喜欢说走就走背上背包去周边的小城去探索未知……但在这一切他的喜欢里,最让他情有独钟似乎是一个和90后没多大关系的爱好——篆刻。

    说起这种有着三千多年历史的艺术,开始时,他完全没有任何概

  • 她属鸡,他属猴,他们似乎总是在验证着那个“鸡猴不到头”的婚姻俗论。他们吵架,每次都很凶。很多次,周围的人甚至连他们孩子都认为他们再也过不下去了。但每次,他们的吵架就如同火山爆发,喷发后会渐渐归于平静。如此反复轮回,这一过,就是几十年,一辈子。

    他们都老了。孩子们都成了家,不在身边。他虽然退了下来

  • 我进厂的第一天,被车间领导拉到一个瘦小的中年人面前,他说:“这是你的工长,也是你将来的师父。他的钳工水平高,你能学到很多东西。你能跟着他学,算你小子福气!”我瞅了瞅眼前这个瘦小之人,始终无法将这个瘦小的身体与我的福气联系起来,心中多少有些失望。

    刚进车间学徒,只能干一些简单的活儿。那天上午,师父

  •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我不是佳人,但我生活的城市吉林江城绝对是一位倾国倾城的绝色佳人。

    轻轻掀起佳人的薄纱,你会发现与大多数北方城市相比,她多了几分江南的灵秀;而与大多数南方城市相比,她又平添了几分塞北的豪犷。吉林之美,美在山水的冲灵,美在物阜民丰。环绕的群山和回转

  • “妈妈,这个东西不知道叫什么,我从来没吃过,可好吃啦,你快尝尝!”3岁的女儿一边热切地说着她的新发现,一边用稚嫩的小手麻利地解开缠在那个东西上一圈一圈的马莲绳。那动作有板有眼,速度俨然已是一位老手,我不禁为之惊叹,再看看她嘴角两边星星点点的江米粒,我马上有了答案。这个贪吃的小家伙,显然无法抵挡美味的

  • 参加今天婚礼的人,谁都能看出这是两家实力雄厚、门当户对的人,看看这酒店,本市最著名的世纪大饭店;再看看这排场,好像市领导都出席了。司仪呢,居然是经常在屏幕里露面的电视台节目主持人。

    一切都不落俗套,新郎新娘入场的时候,伴随着婚礼进行曲,礼花缤纷,突然从这里那里飞出上千只蝴蝶,在来宾头上翩翩飞舞,

  • 有这样一个人,

    都说他敬业的有点傻,当你问他,整天围着飞机转,图个啥?他笑而不答,你可知道,那笑里满载着他的斗严寒,战酷暑,终日与飞机为伴的苦乐年华!

    炙烤的试飞地面40余度的高温,他几次钻进发动机机舱,汗水浸透衣衫,心里想的就是片刻不停地排除新机中那个故障点。数九隆冬零下40几度的停机坪,

  • 母亲坐在父亲的床边,整个一上午,母亲寻找着各种话题,企图得到父亲的回应。但父亲双目微闭,静静地平卧在病床上,任凭母亲自言自语。医生交待尽量要与父亲说说话,但母亲绞尽脑汁似乎也没有办法撬父亲的“铁齿铜牙”。

    “云上来啦!看架式是一场大雨啊!”母亲紧张地说道。

    “大雨?坏了!飞机还没入库呢!”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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