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眼见遥不可触碰的茶萃,细想去处的乳汁是否依旧新鲜,绕过舌尖流入肺叶距离叫做心脏的地方更近的是柔软无骨的细腻。

    放下高脚酒杯随手拉合的窗帘内,醉意盎然的活跃钻入你粉嫩紧致处的细滑享受你刻意营造出的憧憬毫无造作的姿态,相拥倒下压过了的褶皱是放纵时的快感,扑鼻的香汗淋漓舍不得冲洗,生怕余温会连同一起逃

  • 记忆这种将抽象无序转变成形象有序的关键过程像衰老残喘的梧桐叶,单叶互生、基生七脉、形呈掌状的这些特征早就被抛在时间年轮锯齿的前段,不顾感受厚着脸皮留下的腥臭味儿也仅能藏在捏着鼻子的空气尾端,当单一倔强地背起行囊踏进新的孤独旅程就知道与旧景离别时的言辞再是铿金戛玉,身后终有凝望的仅有的几个别离时的再相

  • 行驶车辆的后视镜里

    重播着以往疯狂跑过街角的故技重施

    车轱辘旋转的越来越快

    人影也慢慢模糊声音渐渐消失

    连同剧本和我的距离也被拉得越来越远

    变成那么一丁点儿凝聚在我那深邃黝黑的瞳孔上

    早已经发现

    原本肆无忌惮的张扬

    在厚脸无耻的做作下

    将生动形象流逝得那般死寂{p

  • 当一杯茶

    喝的感慨万千的时候

    那闲庭游步的你

    就如同这杯中茶萃

    要经历世事千番揉磨

    万般熬煎

    再冲以淡然如水的豁达体悟

    才沏出这等人间真味

    从此

    茶有了厚度

    人有了滋味

  • 二十三点

    这个时候的我

    踌躇着却终究没有发出在你看来全是废话又惹人厌恶的简讯

    形状不一的字母拼凑出来的文字

    在秒针行走的碎步的间距里拥挤着

    变得混乱不堪却又偷偷的调侃自我

    跳动的心脏在被堵塞的脉络里停止不前

    停留在固执的墙角哽咽在喉咙里借着风仔细听

    却是

    对你轻声

  • 我是一个总喜欢胡思乱想的孩子,貌似患有那种叫什么灾难幻想症。

    幻想着的那些犹如镜面花水中月不可触碰,常常觉得自己这颗脑袋装的真的是一些豆腐而且还是坏的。每到想去写一点什么的时候总是一片空白,比豆腐还要白的许多。

    因为孤独而孤独的一个人老坐在电脑前墨迹着什么,在别人看来以为忙得不可开交,其实我

  • 申年夏初的夜

    依然黑得只能看见彼此喧哗且又生硬呆板的霓虹

    头顶刺得睁不开眼的水晶再怎样怎样的闪耀也舞不出扶额躺在枕被间的叹息

    那缠着颈脖不放的银玉若不是藏在红蓝白条纹的几宫格内

    恐怕早已被如墨般的眸太过用力而流出的汗腐朽侵蚀

    化作掌心紧握不住的忆银末牵玉屑

    随落叶近黄昏深埋在

  • 等来已久的风细听着整夜的雨滴答滴答的

    荡起涟漪的是回不去的记忆

    刻画出的是复杂又时有变得单纯的女孩

    细品着心仪的焦糖玛奇朵定格在雨水划过的玻璃窗内

    急促的电梯里,湿漉漉的街道边,孤舟一字横的行道树下

    一双满是期望的黑眸明亮在扰人的聚光灯前,暗沉在匆匆而过的无关痛痒的失落上

  • 老是重复的撕咬着嚼不碎的文字

    谨守寂静岭里的有病无声和无病呻吟

    在现在看来早已经死在那蓝月亮的泡沫里

    散漫出腐烂的彩色气息

    墨绿色的分泌物如毒蛇般游走在雨水的痕迹里

    不经意间坏了你的所在地

    恼怒切齿的表情在得瑟的天空下刻画出即将发展的路线

    要怪右手和橡皮擦配合得还不够默契

  • 短短的十分十五秒的吞吞吐吐

    是紧张里夹杂了太多复杂

    是心跳的速度太快而没有头绪

    是莫名的懦弱失去张扬

    或许

    还不只是这些

    如同街头转角的模棱两可

    蜷缩昏暗的灯光下

    拥挤在人群潮流里

    躲进在你看不见的某个点某个面

    却在你离开时又紧揣着慌乱寻找熟悉的声音

    在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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