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天几观止?学艺总角时。

    双髻映秋池,鲜鱼得三只。

    阿婆灶炊米,一更始息兮。

    煮酒哼渔调,明日把竿提。

    草苇非不动,只因难绝迹。

    朔风吹酒醒,已是繁霜鬓。

    三千江河水,几万轮回夜。

    曲肱潮岸睡,忘了多病身。

    ------------ 二零一七年正月初八·溯

  • 有那么一段时间,我不停地写,只写自己喜欢的。

    每当摇摆不定的思想衍变为笔端的字迹之时,不远处,总会传来火车鸣笛的声音:“归乡呀,归乡······”它让我不得安宁,也不知道是在哪个月朗星稀的夜晚,它寻到了梦的入口,敏捷地飞入其中,把我的睡眠搅和得一塌糊涂。

    它说自己是天堂派来的,起点是人间,途

  • 不知过了多久

    我终于如愿飞在黎明里

    \

    遗失了心跳

    成全了灵魂

    \

    往生

    在山谷的风中

    摆荡着往生

    \

    早就忘记了

    那是谁

    在我小小的世界里

    留下无数火山口般的疮痍

    \

    早就混淆了

    那是少年时的泪水

    还是花甲时的憨笑

    \

  • 她,头上扎着白头绳,乌裙,蓝夹袄,月白背心,年纪大约三十六七,脸色青黄,但两颊还是红的。

    我暂得寓在鲁四老爷的宅子里。四老爷的宅子处在深巷,每次拜访都需经过很多人家,土墙的两侧散发出久远的气味,我许久未归故乡,衍生出一种行走的疫区,任身躯浸在斜阳的余辉里。

    已经快到四老爷的宅子,这时,前方传

  • 风雪给予了我一双眺望梦的眼睛,它们不喜漫天绚丽的繁星,唯独青睐那只属于耳畔的稚嫩笑声,时光是我的债主,我向它索取了太多足以归乡的支票,我把支票存在一个名为“纯真”的银行,坐拥着本不属于我却曾经有过的财富,自欺欺人,无法自拔。

    时光不住地游走,不得不说,它马不停蹄的样子真是可怕极了,它还来到我家里

  • 叱生天惊,壮殆地裂。即是星斗,何来覆灭?

    ——题记

    寒夜里,总会做一个梦······

    披头散发,不住哭泣,着一袭素色之衫,吟一气安魂之歌,游于莽莽星辰中。

    风烈如剑,时而呜咽如号角,时而静默如荒原;雨怆如血,时而清冷似墓穴,时而灼热似火海。我不言,只是踉跄而行。这里的景色很不同,没有

  • 那会是千百回罢

    \

    坐在这样的床

    隔着这样的帘

    望着这样的天

    \

    前世

    我是一个渔夫

    行在冬日的江边

    看江水与天相融

    如此几十年

    沉默着看风吹来变迁

    \

    今生

    丢了渔夫的艺

    舍了渔夫的心

    却依然有一双渔夫的眼

    每逢阴天

    倍感怀念

  • 又是一个梦

    \

    这里很安详

    连海风都笑着

    这里很静谧

    连天际都阴着

    \

    我坐在岸边

    看浪花翻滚

    奇特又可爱

    \

    一股海水的清凉

    侵袭在我的身后

    \

    左手拿本

    右手握笔

    我清楚的记得

    我在写下了一段话

    \

    我的身后是大海

  • 清净。何来清净?

    总是执迷于一霎那的心经,或是沉沦于早已愈合的伤口,空虚无法被黑夜的寂静驱走。心中轻念的无欲无求,总是随着发丝游走离去,习惯于墨守清规,却发现,自己并不属于任何信仰。飓风在呼唤我,我成群的忧郁足够让世界陷入颓唐;海啸在思念着我,我瞬间的伤感足够让一切没入汪洋;火山在差遣着我,我彼

  • 打碎冬昼的镜

    探入夏夜的梦

    \

    柔风漾于森林中

    星辰荡在溪水间

    \

    依稀的雾里

    传来清幽的咿呀昆曲

    朦胧的云中

    渗出冰灵的迷之月色

    \

    千年的祭奠

    流传在遥远的河之彼岸

    \

    瞬间的超生

    亦是时空的定格

    \

    无关风月

    无需泪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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