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近恳求,女儿要我上北京,到她那儿过年。走过大半个人生,春节离开衣胞家乡,还是头一回。
晨光熹微,腊月年关的北京站广场已是人头攒动,风特别硬。四顾茫然之际,女儿突然从身后悄悄挽起我的臂膀,一脸调皮。女婿疾步上前,肩背腕挎,提拉着行李箱,喜乐溢于言表。
每次“接站”,女儿都能瞬间从人山人海里一
2016-08-15 18:31银汉清澄,玉轮光满,恰是天凉好个秋。
劲风吹,惊涛飞,午后辽阔的黄海滩涂像是厚厚地铺盖了一幅五彩斑斓的壮丽画卷。远方滩涂上的盐蒿红艳似火,一片片映染半边天。堤脚离离茂盛的茅草,枯黄暖暖,草浪卷千重迎风摇曳。在潮滩和堤脚之间,是漫天飘舞的芦花,如洁白的塞北瑞雪纷纷扬扬。在潮涨而汪洋潮退而为平川的沙
2016-08-14 15:36“芦花白,芦花美,花絮满天飞。”我的家乡高家墩子,端坐在渠沟纵横的里下河水乡。依水而生的植物众多,最让我不能忘怀的是河畔那一望无际的芦苇。
多少年来,芦苇从不去惹人瞩目。千里冰封,寒风如刀,芦苇已经一针针从黝黑而冻裂的泥土里钻出来,暗紫而脆嫩的一颗颗小脑袋还沾着泥花。没过几天,赤裸的身子就裹上了
2016-08-10 18:17仿佛解放战争三大战役的炮火硝烟刚刚散去,一切归于宁静。谁都知道,“打过长江去,解放全中国”的号令即将吹响。几场模考下来,师生们喘息甫定,似乎有点筋疲力尽,偌大的校园一片安详。然而,一个个学生都暗下里摩拳擦掌,以待在人生大考中负重一搏。
今天是六月五日,高考前的最后一课。赤日似火,蝉噪起伏,教室门
2016-08-10 10:00这是我三十年前工作过的小街,也是就业的第一站,从此我捧上公家的饭碗。今天大年初二去乡下拜年,午宴后,亲友们有的打牌,有的闲聊,有的围着孩子乐。我在家睡惯了午觉,不睡,头昏沉沉的。那一刻我多少有些寂寥,便一个人步行去小街溜达。
人生大半,已到怀旧之岁。多少次想重走小街,近年尤烈。然而每次都是走马观
2016-08-10 09:48那个拐角处,是一片广告墙;那个清晨,我们在此邂逅。呵呵,“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你一袭的白,我一身的黑。旭日多情,为我们合影留念,一张黑白照叠映在墙上,古典又时尚。
没几天,七夕到了。你带来一盆“金边瑞香”,褐红色六棱陶盆上镂刻着兰花,题名“清远”,古朴而高雅。你说,花不名贵,但可人;花开得小
2016-08-09 11:13晚秋午后的阳光温暖有力,风也欢吹,水也畅流。我们的车子从城市回故乡在里下河水乡大道上一路驰行,弥望那沉甸甸的稻穗似乎夹道欢迎。双目失明的继父平躺在敞篷车斗里,身下垫的是厚实而软和的稻草。我把继父的上半身搂抱在怀,这样可以抬高视野,好让他“看清”眼前这熟悉的路桥、熟悉的乡邻、熟悉的花树堤河与鸡鸭牛羊。
2016-08-08 17:34天色渐渐地暗下来,雨点时疏时密,扎在院落的橘树上。假日端午,我一个人斜坐在大客厅深红而敦厚的沙发上,默默地看天,轻轻地听雨。
淅沥沥细雨如霖滋润心田,增添了黄昏的安谧。连日不开的淫雨仿佛已把天地浇透,空气里的湿润和清凉触手可及。明暗交叠,客厅里的一切朦胧而迷离。荷花缸里的红鱼陪伴我九载春夏,橡木
2016-08-08 17:31走过人生的繁春盛夏,秋霜冬雪已在眼前。这其间有过成功和失败,也有过悲怨和喜乐。如今在非常享受的日子里忽然情动如风,心软似水。面对生命中的那些人和事,我们经常抑制不住自己,泪水涟涟。
《二泉映月》二胡独奏知者甚众。无论春晓还是秋深,不管踌躇满志还是凄惶壅塞,每次听到总如接受洗礼一般的神圣。难怪日本
2016-08-07 08:10称这些邻居为君子,是因为我对他们十分地感佩和钦羡。
那时,我住在西城永定巷的一栋老楼里。这楼建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是地方政府为了安置部队转业干部居家的,统一四层,每套五十平左右,小。随着城市高楼大厦一幢幢拔地而起,房主纷纷乔迁,小套房也就更易其主。新主人大多是一些囊中不饱的下岗工人和干个体的。与
2016-08-05 17:53- 上一页 123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