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新的一年开始了昂首阔步,仿佛眨眼功夫,冬至日就已经溜走半个月了,而我祈盼已久雪花却并没有如期而至,至今踪影难觅,刚刚拜读了奔海的《温情的雪花》后,愈加勾起了对雪花的怀念。

    没有了雪花飞舞,感觉一年里就少了个季节。很多年以前,雪地曾是儿时的乐园,那个年代,尽管缺衣少食,一个个精瘦的小身影,总能在雪

  • 早就耳闻过萨捍道之艰险、之峻峭、之秀美,心中既十分向往又万般敬畏,偶尔听朋友充满敬佩的谈到老A、生活等几位猛士曾探出此路,更增添了我征服此道的愿望,随着离疆日子的临近,这种纠结的心情与日俱增,只是对于这种高难度、高风险的线路,一般很少有人去组织,谁愿意去干这种费力不讨好且充满未知变数的差使呢?就在我

  • 台湾一直以来就是梦里的童话,是孩提时代歌谣里外婆的澎湖湾和绿岛小夜曲,再后来又成了课本里的日月潭和阿里山。

    十几年前,我曾经在厦门海边远眺宝岛,当对面几公里处金门岛清晰展现眼前时,心里莫名就涌出了一股浓浓的思乡之情,不由自主就想起了家乡和父母,又想到了背井离乡的几十年的台湾老兵们,仿佛一双双日思

  • 过了几天还算清凉的日子,这都拜雨所赐。

    昨天下午离开长沙时的那一刻,想起来还心有余悸,毫无征兆的瓢泼大雨象疯狂暴徒,驱赶着满街无处躲藏的行人和车辆,让正在驾驶中的我心惊肉跳了好一阵,雨幕如一张密不透风的巨网,骤然将晴朗的天变化成能见度不足几米的黑幕,那一刻,满街的行人以最快的速度销声匿迹了,摩托

  • 长沙的天气总是那样的出乎意料。好久没有见过这么诡异的天气了。

    今天真有吃够了一壶的感觉,早上刚出门,滴答小雨就变成了倾盆大雨,好象专门与我过不去。

    尽管那把大伞有些遮拦不住,我还是义无反顾的冲入了雨帘中,因为暴雨根本没有停歇的迹象,一路上很多人被逼停在屋檐下焦急、踌躇。暴雨裹着沉闷的雷声,忽

  • 在此之前,听说吐鲁番是难以见到雪的,不曾想自己却有机会在吐鲁番风花雪月了一场。

    昨天和今天,回味无穷,白天的微风里,裹满了雪花,还有晚上,直至今晨仍然悬挂在头顶的那轮银光四射的圆月,让人见证了完全不一样的吐鲁番,故城黄土、边关寒月、河畔炊烟、天籁传音、旷野激情……,如交响乐,让我亲历了这段梦寐以

  • 又快到端午了,那遥远的记忆仿佛穿透了时空,在脑海中变得分外清晰起来。儿时的端午节,熏雄黄,挂艾叶,吃粽子是必不可少的事情。

    到了节日那天,我们便会早早的起床,按照父母的叮嘱去水库边的堰塘去采菖莆,到山上或田埂去扯艾叶,如果哪家的门口未挂艾叶菖蒲,那绝对是伤风败俗的事情。

    熏雄黄,是为了防蛇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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