灰蒙蒙的天气里,我回到了那个我出生的小村子里。当年我亲手的樱桃树已经有几尺高了,在这个不大的院子里,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几个岁月。斑驳的外墙,坍圮的垣墙,铺满岁月青苔的石板路诉说着着几百年的悲欢离合。宽阔寂静的场院似乎还回响着我呱呱坠地那一声声哭啼,地上似乎还残留着奔跑着的脚印。不禁想起台湾诗人席慕容
2016-06-17 14:53偶读瑞典作家斯特林堡的短篇小说《半张纸》,短短一千五百字,半张纸片却见证了主人公悲欢离合的三十年光阴。我们为了生存而奔波了一生,而这一切浓缩在时光中只留下那几个随意的符号,显得竟如此无关痛痒。
上个周末参加了一场葬礼,送走了阿太人生的最后一程,自己内心千般复杂的。人生也就是这样,每个人都会走到这
2016-06-17 14:53摇下车窗,我最后一次看着那个从我出生一直住了六年的小镇,太阳渐渐从地平线上升起,我们也要离开这去西部开始新的生活。一路上我一直在发牢骚,因为我最好的朋友竟然在昨天晚上不告而别。
夏天的燥热夹杂着反动派和政府军此起彼伏的枪声让这个小镇昨夜彻夜难眠,我躲在父母的怀里,惊恐的哭泣着。有一声重重的“砰”
2016-06-16 18:00柏杨曰:“中国人是一个受伤很深的名族,没有培养出赞美和欣赏别人的能力,却发展成斗臭或阿谀别人的两极化动物。更由于在酱缸里酱得太久,思想和判断以及视野都受到酱缸的污染,很难跳出酱缸的范畴。”而“夫酱缸者,侵蚀力极强的混沌而封建的社会也。”何以把国人自以为傲的文化比作浑浊的酱缸呢?虽然未曾亲眼见过酱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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