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陇州随笔之九

    陇州头牌菜

    ——惠雨

    俗话说“民以食为天”……哦?不对!这么文雅的话好象不应该是俗话啊?大约该是某位名人或先哲说的才对,赶紧查一下。果然不是俗语,这话出自漢書.卷四十三.酈食其傳:「王者以民為天,而民以食為天。」。酈食其是什么人?汉高祖之名士也,自称“高阳酒徒”,汉高祖封其

  • 陇州随笔之八

    陇州社火鼓

    ——惠雨

    咚、咚,嘡、咚咚咚、咚咚,嘡、咚咚,嘡、咚咚,嘡、咚咚咚、嘡、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咚、嘡嘡嘡嘡、嘡嘡嘡、咚咚咚咚咚咚,嘡嘡嘡嘡嘡嘡嘡,咚咚咚咚、咚咚咚……

    过年,总有一些与其他日子不同的地方,总有一些特别的动静,总有一些令人振奋的声响。锣鼓,就是我

  • 陇州随笔之七

    母校

    ——惠雨

    开篇之际,这里首先向苟兴儒同学表示深深地感谢,他为我的文章提供了许多详实的资料,学校的历史沿革,许多老师的籍贯,准确名讳等等。三人行,必有吾师,兴儒同学在陇县史实方面,真吾老师矣!

    《上篇》、陇县中学,是我的母校。这里有我永不磨灭的儿时印象 ,在我的心底

  • 陇州随笔之六

    ——惠雨

    人有时候很奇怪,一生中做过的千千万万的事,都会忘记,可是,对一些特殊的事,当时对你形成强烈刺激的事,你是不会忘记的,既便过八年十年,五十年六十年,都记忆犹新。记得小学二年级的时候,我和同学打架,老师管不住我,将我交到校长那里,老天爷,这可不得了,校长就是我的亲爷爷。爷

  • 陇州随笔之五

    ——作者:惠雨

    朋友你好!这一次我想给你戏说一下陇州的“土”话,所谓戏说,就是绝不细心求证,只管大胆胡说的意思。第一,本人非科班,对文字没有很深入的研究,更谈不上考证,也没必要用大量的文献来证明一个飞灰湮灭了的时代,那样非常繁琐,意义也不大。随着时代的延伸,生僻字不常用的字,自

  • 陇州随笔之四

    ——惠雨、苟兴儒

    小时候玩耍,还有一个非常得意的地方,那就是城墙。城墙离我家只有百十米远,一穿过对面的院子和那片空地,立马就到跟前。上城的路,一般都是四十五度的斜坡,三四十公分宽,因为年久失修和使用价值日益没落,内城墙上的城砖都没有了,让许多城里住的人,挖去盖房子了,就是城墙上

  • 陇州随笔之三

    ——惠雨

    我家的对门,是个开院子。所谓开院子,就是没有大门,也没有后门,两边两排房子,中间的院子却是大路,是人们从这里到城外的必经之地。从院子里穿过去,有一片六十米左右的开阔地,平时种着庄稼,在住家的房子和城墙之间,绿油油一片,平时掐野菜都在这一带,灰灰菜、仁蔊菜、鸡肠子菜,雪

  • 陇州随笔之二

    ——惠雨

    我家住在南道巷。南道巷巷子不长,大约一公里不到。东边从文庙开始,街道就分为三岔,向南是牲口市,正东是火神爷庙,向北是学道巷。文庙正好是这条路的的分界。文庙是孔子庙,当时为什么不叫孔庙而叫文庙,里边的说法恐怕很深沉,这里就不探讨了。我记事的时候,文庙已经是学校了,叫南道

  • 陇州随笔之一

    ——惠雨

    人老了,新知识进入大脑的几率变少,但是脑细胞却照样活跃,它总得运转不是吗?这样一来,就会经常回忆一些过去的往事。痛苦的、欢乐的、惊险的、哀伤的,但是奇怪,为什么总是少年时的回忆无比密集清晰,这让我很纠结。

    马上端午节了,突然就想起儿时的端午节来。那时家里穷,我们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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