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世的姐妹情缘
那个春天似乎来得早,没有等到倒春寒、春节刚过就暖风习习,接着便是蒙蒙浮尘天,然后又是碧空如洗,艳阳高照。又到了乱穿衣的时节,街上棉衣、外套衬衣、更甚者短袖单裤,早穿皮袄午穿纱,围着火炉吃西瓜说的就是南疆的春,一个让人又爱又恨的季节。就在这恼人的季节里我抑郁了,请了长期病假修养在家
2016-03-15 13:29天光微现,我已撑着油纸伞站在古轩亭口。阳光下的繁荣和华灯下的喧嚣我是找不到你的,晨曦的绵绵细雨中你会来吗?
初识你,是鲁迅先生笔下的“药”中华老栓的哮喘儿子吃着你一腔热血浸染的血馒头,心底的惊悚缠绕着我的童年,以至于看到白花花的馒头就会想起华小栓面前那外层焦黑,内里雪白的两个半圆。
再识你,
2016-02-26 13:16烟雨朦朦忆唐婉
一条老街,幽深的青石板路不知通向何方,路旁的亭台楼阁都是老屋,细雨无声,墙越发的粉,瓦越发的黛,屋檐上被冲洗过的兽头越发的面目狰狞,踩着青石板一步一步的走进沈园,瞬间时光穿越,眼前是一幅清灵的水墨画,仿佛置身梦境,思绪凝固,一片空白,淡淡的漫上一缕哀愁,任由他一丝一丝的湮开去。{
2016-02-25 13:30佛说人有前世、今生、来世。
我好想知道我的前世是怎样的,却无从得知。我内心深处总觉得我前世肯定不是人,要不然今生怎么做人会这么苦。自打有了这个念头,我便多次的照着镜子仔细观察自己是否有花鸟鱼虫的特性,甚至在梦中都长出了翅膀,最终发现我除了对吃和睡感兴趣再无其他,我确定我的前世是猪,还是瘦肉型的。
2016-02-25 08:37天堂那么远
父亲离开我们六年了,生死离别的那一瞬仍在眼前,像被施了魔法的图片那么的生动又那么冷,挥之不去又触摸不得,在心的深海的角落里涌动,在深夜、在孤独、不知在什么时候我就会听到心中那支离破碎的声音,那种撕扯的痛无以言表。
父亲的离世我是有思想准备的,甚至下定决心要坦然面对,可当死神叩响了
2016-02-25 08:00能拥有一支毛色灿烂、羽毛肥厚细密的鸡毛毽子在我儿时可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情,可我们家的公鸡是只秃尾巴鸡,满足不了我的愿望,令人懊恼不已。便把一腔怨气撒在秃毛鸡身上,时不时的踢他一脚。
放了学便串东走西 ,到处收集鸡毛,可不是什么鸡毛都能做毽子,把基本上能用的一根一根梳理平整夹在书里压着,就等着收集
2016-02-24 17:03春寒料峭,窗外浮尘弥漫,心也随着一种莫名的情绪蔓延,脑海深处的一根神经一跳便冒出一个画面来,黄土尘封的戈壁村落,一群善良淳朴的人泪流满面,哭的那么放肆、那么投入,那么淋漓尽致,那一天是1976年9月的一天,我还没上学。
爸爸把车停在院墙的阴凉处,拿着扳手钻在车底下去了,我抱着花猫坐在地上看爸爸修
2016-02-24 16:5070年代,戈壁滩上的一个村落,我们称之为农场,有人、有房、有树、有田地,还有一个大涝坝。
白杨树的荫凉里站着一位瘦小的女人,一身蓝布衣裤,补丁整齐,扬手召唤“崽们儿,快回来吃饭吧”。一口浓重的山东口音,那味儿醇厚,暖到人的心里,一圈一圈荡漾开去。她是我的奶娘。称其为奶娘实不准确,按山东临沂老家的
2016-02-24 16:41大黑是我家养了十年的一只土狗,也是我们家的孩子。
那年我不是6岁就是7岁,夏末秋初,天气已经不是那么热了,我奶家的大哥、姐姐还有我哥去拾柴火了,回来途中必经一条河,我们叫咸水河,傍晚的云霞映在河水里,水的颜色便缤纷起来。已是做晚饭的时分,各家的炊烟都浮在半空厮打拧扯着,我是奉了母命带着大黑前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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