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游 泳

    上个世纪四五十年代,我家住在嫩江畔的一个小村子,而且是离江边最近的一家——宅子西面,紧邻一条土坝;出家门,翻土坝,就到了当地人称之为“西下坎”的滩涂地带。盛夏,江水一涨,直逼坝根儿,下坝便可跃入江中。

    我七八岁时,是个“有名”的淘小子,父母唯恐我出事,总是千叮咛万嘱咐,

  • 周书记——我的第一位“领导”

    周书记,是中国共产党最基层的书记——农村大队(后来叫“村”)支书。说他是我的第一位“领导”,是因为半个世纪前,我“老高三”毕业上山下乡,就到他那里插队落户了;他是我从校门走向社会所接触到的第一位党的“领导”。

    值此庆祝党的九十六岁生日之际,回忆周书记之二三事,以

  • 慈 母 手 中 线

    生于晚清的母亲,少时便练就了一手好针线活。与父亲成婚,有了一帮子女,我们从头到脚所有穿戴都出自母亲之手,针针线线都贯穿着绵绵的、深深的母爱。母亲年近四十岁生了我,身为男孩中的“老疙瘩”,我更有着刻骨铭心的感受。

    从记事起,便常常有同一幅画面映入眼帘——母亲踮着缠足,忙完了

  • 劳动节 回忆劳模岳父

    五一国际劳动节就要到了,对劳动的神圣感,对劳动者的崇敬感,又在心中油然而生——劳动创造了世界。劳动创造了一切。劳动者的中坚力量是劳模。

    我的亲人中,就有一位这样的劳动模范——我的老岳父。

    岳父是个有着光荣历史的老军人、老工匠,更是我们后辈敬仰的老劳模。

    岳父是新

  • 虽已皓首 远未穷“经”

    ——写在第二十一个世界读书日

    近些年,我时常向老同学、老同事们“求证”一种“心理现象”——喂,老兄(弟),不知你有没有我这种感受:上了点年纪,一遇什么时间节点,总会引发许多相关联想,而且往往是回想居多。譬如,看了电脑及手机日历上标注,4月23日是联合国教科文组织设

  • 嫩江冰雪情

    分明已进入雨水节气,但地处北纬47度、嫩江之滨的家乡,仍有雪花漫舞。我虽已七十有三,这日又如孩童般,一溜小跑,到嫩江去溜冰踏雪。

    说起这嫩江冰雪情,还真真地肇始于孩提之时。

    我出生在嫩江之畔杜尔伯特的一个小村子。当地蒙族人说,“嫩江”在蒙语中意为“碧绿的江”。而每到冬季,她就

  • 明天就是丙申除夕了,“爬格子”愚叟诚谢编辑老师一年来对我的指导与鼓励!诚谢各位文友对几篇拙文的点评!

    后天便进入丁酉年了,“本命年”愚叟诚祝编辑老师与各位文友鸡年吉祥,福寿康宁!

    静心静水 致谢 恭祝

    丙申年 十二月 廿九日

  • 父母生育了七个孩子,在战乱频仍、饥寒交迫中,最终“站下”三儿一女。是故,大哥整整长我二十岁——大哥的故事,去年在《如父长兄周年祭》里写到了;今天再说说长我十一岁的二哥和我的故事。

    二哥生于一九三四年冬至那天,因此“冬至”就被父母唤作他的乳名。卢沟桥事变后,距北京仅一百八十公里的唐山丰润老家一带,

  • 小孙儿小故事

    九岁的博贝放学了,妈妈接他一起上公交车,到了百货大楼站,娘俩又下车。

    “妈妈,你要去买啥呀?”

    “天要冷了,给你姥爷买件羽绒砍肩儿。”

    选好了要交款时,博贝说:“妈妈,也给我爷买一件呗!”

    妈妈俯下身,看着他那张稚气未脱的小脸,心想:一个“也”字,从这小子嘴里说出来

  • 漫忆家国情

    新中国成立时我五虚岁,自那年起渐渐记事了,特别是对一些有关家与国、国与家的往事,至今记忆犹新;至于长大以后、成人以后、当了“一家之长”以后所经历的家国往事,那更是历历在目。

    父亲曾对家人说,真得好好感谢八路国家,终于让咱们过上了安稳日子、抬头日子。父亲为什么把新中国称为“八路国家

  • 上一页 1234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