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丫头,来,坐。瘦高的老大爷扶着矮他一头的老大妈坐在石椅上。

    老头,这儿人多,别叫我丫头,我现在既老又胖,你都不嫌害臊。大妈小声说。

    这不习惯了吗?孩子妈,你坐着,我给你打水去。大爷向不远处的直饮水机慢慢走去。

    大妈靠着石椅呆呆地凝望:要是我走了,他可怎么办?可那天终究还是会来的。老头,你

  • 窗外的小麻雀叽叽喳喳地立在隔壁墙头上唱个不停。我怕惊扰了它的演唱,便蹑手蹑脚地走近窗边,悄悄看它卖力唱歌的样子。它细细的脚丫撑着棕褐色的小身子,敛着翅膀,尽力地伸着短短的脖子,扬起尖尖的小嘴,忘我地纵情歌唱。

    瞧,隔壁楼顶的墙角上又飞来了一只麻雀,它在墙头上轻跳两下,伸展翅膀,“噗”地一声振翅飞

  • 夜深了,连星星都睡着了,你,还独自一人看海?后面传来温厚的男中音,伊玲回头看见了许老师缓步走过来。伊玲:我怎么也睡不着,就出来走走,吹吹海风,看天边的星星。许老师:想什么呢,竟让快乐的伊玲不能入眠?如果你愿意说与我听,我很荣幸能成为你的听众。伊玲浅浅一笑:谢谢你,许老师。我只想静静地坐着,吹海风,听

  • 菠萝大平卖啊!十呅三只,五呅两只!(粤语白话)

    市场边的地摊小贩举着喇叭不停地卖力吆喝。

    妈妈,我们买菠萝好吗?小男孩用恳切的目光望着他的妈妈。

    好吧,这些菠萝看着闻着倒是很香甜的样子。妈妈闻着丝丝缕缕地钻进鼻子的菠萝香味说。

    老板,您的菠萝怎卖这样的价钱?十元三个,五元两个,我要是

  • 或许,可以把人分为两种,爱花的与不爱花的。而女人与花更有不解的缘,这样想来,不爱花的女人定是鲜有的。爱花的人中,又分种花的与不种花的。我认为,真爱花就得爱种花,并要努力养好它。

    似乎从会记事开始,我就喜爱花花草草。我也从不摘花,看它们缤纷灿烂地在绿丛中开满枝头,便莫名地欢喜雀跃。

    少时,校园

  • 叮叮泉水涓涓细,

    朵朵金荷素素香。

    逸俊佳人遥拜月,

    秋高夜永表情长。

  • 一身傲骨水中开,

    卓越风姿入画来。

    洁净清香芳馥郁,

    轻罗叠翠秀裙钗。

    含甘茹苦结实果,

    雪地冰天蕴玉怀。

    不解天心非草木,

    传流妙慧胜蓬莱。

  • 捧起一本散文集,随手翻阅,纸张的清香,铅字的墨香,迎面扑鼻而来。书香?这是不是书香?到底什么是书香?

    百科上讲,古人常在书籍中放置可以驱虫的芸香草来防止虫子咬噬书籍。芸香草具有一股清香,在打开夹有芸香草的书籍时,便有清香袭人,这袭人的香气被爱书如命的读书人称为书香。这里的书香是一种夹在书本里的芸

  • 在莺飞草长的春天里,去年种下的多肉依然懒洋洋地睡着,没一点生气。我要用换盆换泥来把它们唤醒,才不会辜负这美好的春光。立刻行动起来,倒盆,拌土,杀虫,灭菌,修根,晾根,移栽上盆。一鼓作气地弄好几十盆时,我已腰酸腿麻两眼发昏。过了缓苗期,它们趁着春光,抖擞精神,焕发出勃勃的生机。一棵棵一盆盆,百态千姿,

  • 我们在大殿外远眺,倏忽地,在不远的一座小院旁的草丛里钻出了一只芦花母鸡。它昂着头,涨着红鸡冠,“咯咯”“咯咯”地叫,迈着欢快的八字步,一摆一扭地走近院门口的栏栅。可它的欢呼没有得到回应,它停在了栏栅前,摆摆头,伸长脖子,往栏栅里的院子左看看右看看。

    院子里静悄悄的,没一点声响。它在栏栅旁来回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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