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鸡刚叫三遍,青山就早早起来洗脸刷牙。完毕后又到厨房生了火揉了三碗麦子面粉煮了一锅面片,待煮好后爸妈也起来了。一家人吃过面片,父亲便准备好了镰刀篮子等物准备到地中收包谷。青山发话了“爸,你先去吧,我有事儿”“噢,是了”父亲便不再说话,径自背起篮子到地中去了。口袋是昨晚上就准备好的,青山放在了堂屋的桌子

  • “嘀嘀”,骑上心爱的摩托车,捎上年货,鸣着喇叭,沿着平坦宽阔的祥临公路向拥翠进发,这是我带妻子和儿子回老家。

    我的老家在乡下,离县城仅有三十多公里远,从老家到县城,却有两条路,不,应该是三条路——父亲、姐姐和我,一家两代人曾走过的三条不同的路。

    最早的一条是父亲年轻时走过的路。包产到户时,父

  • 三轮酒杯交错后,三叔脸颊微微红润起来。陷入醉酒状态的他,跟我诉说内心的苦闷起来!

    “就我这个年龄,已经不适合找老婆了,余下的日子只有一个人过,才是安稳。”

    我也不知怎的去安慰这位和蔼又可气的三叔才好,细细看他面孔,消瘦的脸上又增添几条皱纹,岁月蹉跎,三叔也从一个年轻帅气的小伙步入中年状态。“

  • “这挨千刀的,竟将鸡砸成这般模样!”坐在坟前石头上的春凤哭哭啼啼嘴里嘟喃着。旁边幼小的孩童宏儿在草丛里捉蚂蚱。

    “三婶,你说这砸死的鸡还能供奉祖先坟墓么?”这林家三婶本是到大平地林子里割叶子垫圈的,碰巧将马二九砸鸡的事情看得真真切切。并顺口答到:“鸡都给你家二九砸死了,就洗剥了罢,想是祖先也不会

  • 爷爷离世了,听到消息甚是难过。今生今世再也不能看到他熟悉的背影和慈爱的眼神,在我二十四岁的光景里,爷爷对我的疼爱和关心便在此停留。我对爷爷一生的记忆便在此停留,但怀念永远不会结束!

    爷爷一辈子生活在农村,从我记事以来便只记得他去过一次县城,稍稍年长我曾问过他“为什么不喜欢去县城”?他答“不习惯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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