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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昨天,与朋友谈心,偶然谈到小时候的几件令我尴尬的事情,用现在比较时髦的话说,就是几件囧事,一阵哈哈大笑之后,感慨良多,嘘唏不已。

    小时候,我们农村没有厕所,只有茅缸,都是敞口的露天的,在周围圈了半圈芦苇编制的“芭”,只能算是遮住后面的来风,并不能真正起到遮羞的作用。茅缸往往就在路边,来来

  • 七岁那年的秋天,稀里糊涂的被父亲带到了村里的小学,是一个紧靠河边的几间草屋,只有两三个教室,操场很小,估计连续翻七八个跟头就到河边了。我要上学了,可我一点兴趣也没有。记得父亲带了一帽子的水果糖,交给了校长,我的启蒙老师——高仁杰。他把我带到教室,每个同学都分了几块糖,我多几块,这让我很高兴。那天,不

  • 突然想起过去的一件事,是怀旧,还是另有原因呢?

    记得好像是初一时,1971年秋,“文革”还在进行,林彪刚刚摔死了,期中考试公社里进行了一次统一考试,很难得。师生都没有什么准备,说考就考了。那时只考了两门:语文、数学。语文考题是字词,阅读分析和作文三大块。数学也就是列方程解应用题和几道几何题。无论

  • 小时候,我家有父亲看过的许多古书,都是线装书。那时,还没有上学的我,对这些书,只是远远地看着它们静静地卧在东房的站柜上。父亲也只是在工作或干活之余偶尔取下一两本翻翻,然后又小心翼翼地放好。我听父亲说,等我今后识字了,这些书我都可以看,里面有好多“修身齐家平天下”的道理,还要我赶快长大,好好读书,我在

  • 尊敬的老师们,亲爱的同学们:

    今天,我们隆重聚会,庆祝我们75届毕业四十周年,此时此刻,我和大家一样,心情非常激动。毫不夸张地说,既有“弹指一挥间”的感慨,又有“人已老,两鬓秋”的叹息。四十年前的我们,“恰同学少年,风华正茂”,曾有“问苍茫大地,谁主沉浮”的雄心壮志,四十年后的我们,是否还有“雄

  • 不知怎么,近来我一看到超市,就想起村子中心的大会堂。这个曾经的大会堂,埋葬着我许多痛苦的记忆。

    记忆中的大会堂先后有两个:一个是砖墙草盖的,一个是砖墙瓦盖的;一个是中间贯通的,中间连接巷子,一个是后墙没有留门,巷道不好在中间穿过。这两个大会堂,都在同一个位置,坐北朝南,东西走向,有五大间。

  • 小时候,每到冬季,我们几个要好的,经常会在一起“簸白果”。

    提起白果,首先想到的是吃白果。那时,我们会到商店里买一些白果,放在烘炉子里烧了吃。打开烘炉子的盖子,扒开上面覆盖的稻壳,会看到红红的灰烬,取三五个白果放在里面,盖起来。冻得通红的小手,放在烘炉子的盖子上取暖。不一会,只听得里面“扑!扑!

  • 说起板桥,人们自然会想到闻名遐迩的郑板桥,他的“难得糊涂”、“吃亏是福”妇孺皆知,成了不少人的座右铭。但是我这里要说的板桥,与他一点关系都没有,它是横在我故乡中心的一条小河上的木板桥。

    这座木板桥,建于何时,不得而知,但它拆于何时,却是可考的。老人们都说,这座木桥估计有一两百年了,也许是我们曾祖

  • 又是一年中秋节。妻子儿女在江南,他们有的在常州,有的在无锡,唯有我一人在故乡。

    晚上,各家各户开始敬月亮了,乡邻家的鞭炮声此起彼伏,我灵机一动,打开电脑的酷狗音乐,搜索到鞭炮音乐,也跟着凑热闹。噼里啪啦,噼里啪啦,连续了好多遍。你还别说,还真的营造了一种节日氛围,让我仿佛产生了与家人团聚的情思。

  • 看到学生们背着沉甸甸的书包,我对我的书包的怀念之情,不时涌动。

    有人会说:涌动?太夸张了吧。你还真的不要不信,我把我与书包的故事讲给你听,你就会理解了。

    开始上小学一年级的时候,家里穷,父母没有给我买书包。好在书也不多,就两本书:《语文》和《算术》。本子暂时不发。我们的老师,发新书之前,在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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