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记不清是那一年了,我那时已隐隐记事。八月的鲁中地区天断断续续一连下了半个月的雨,村里的房子浸塌了不少,许多老人说,活了大半辈子还没见过这么大的雨水。

    雨过天晴,我们孩子们随着大人们到村南龙泉沟看发大水。泥泞的路到处是水洼,沿路沟沟壑壑、坑坑洼洼都满了水。我们到了龙泉沟一看惊呆了:水大的漫过了堤坝

  • 五月里,每到一地,我总爱在野外溜达,一是呼吸新鲜空气,二是挖野菜,不管多少,都要挖上,特别是爱挖一种叫蓬蓬苡的植物,原因是当年姥姥曾经用它给我做过一种凉拌菜,那味道引得我也想做出那种味道,可每次都不成,我却乐此不疲,每次挖上一堆,不由的按记忆中的顺序做上一盘,看着家人把它吃完。

    记忆里,姥姥是在

  • 童年夏天的夜晚,街头乘凉,听大人拉呱,给我印象最深的是大人们讲的那些个诡异故事,至今不能忘怀。

    一 红灯笼

    张大伯年轻时,给村里养牛场养牛,俗话说:“马无夜草不肥,牛无夜草不壮”,村里特别安排张大伯半夜给牛再喂一次料。那时,还没有电,连一只马灯也没有,每次喂牛,张大伯连根火柴都不能划,因为养

  • 走在步行街上,映入眼帘的着实让人舒服,您看那刚开张的银行储蓄所电动门前摆放的大花篮多么赏心悦目,婚纱摄影楼门前的男女合影,就像举办婚纱摄影大赛,商场门前站的两位姑娘的笑脸像向日葵的花盘,使走到门前的人们不进去简直对不起姑娘的笑脸。街上,人虽多,但一点也不觉的拥挤,这座塞外的小城如今发展速度一点也不输

  • 鸟儿累了一天,

    都回家休息。

    夜行的猫头鹰,

    在月光被云彩遮住的时候,

    飞出了巢穴。

    趁夜深人静巡视领地,

    它惊奇的发现放养的鼠群今晚不见踪影。

    它扇动双翅,

    扩大了搜寻范围,

    只发现山鹰还在行动

    飞到乡下的庄稼院,

    高高堆起的谷草房,

    又肥又壮的鼠王

  • 姥姥搬家了,新家离老院子有一千米,东西很快都搬完了。最后锁院门的时候,才听到房上传来“喵喵喵”的叫声,∶“呀,咋把它给忘记了。”房顶上一只黄白相间的长毛猫朝着正锁门的我发出阵阵叫声。我打开们,想唤它下来,可它无论如何也不肯下来,诱导,也不起作用。我只的到附近的市场买了些驴肺,切好,放到一只碗里,估计

  • 铁桥建成了

    设计师看了一眼走了

    设计师的思维终于变成现实

    能承载火车、汽车、行人

    桥下奔驰着水一样的车流

    桥自豪的昂首挺胸、志得意满

    铁桥见识了蒸汽车、电气车、高速列车

    还有那最豪华中国的、外国的高级轿车

    十年过去了

    桥感到困倦

    似乎有些经不起风吹霜打

  • 失了灵魂的村庄

    走了,

    都走了。

    从此,将没有炊烟,

    没有鸡鸣,

    没有狗吠,

    没有骡马,

    有的是照常升起的太阳,

    还有河中绿草淹没的月光。

    村庄的灵魂醒来,

    听不到男人、女人的叫声,

    唧唧喳喳的童话。

    找遍大屋、小屋,

    还有,

  • 它长在深山一个农家小院 , 一个城里人进山看中了它 ,

    说他长的太好看了,太漂亮了,太 …… ,

    种在他盖的楼前一定会增值很多。 城里人他拿出一沓钱 ,

    树的女主人还坚持着,

    钱增加到三沓,

    女主人坚持不住了,

    男主人还闭着坚实的嘴,

    女主人骂开了:

    “四季的

  • 上甘泉村在大西山脚下,下甘泉在高台山脚下。两个村相隔有三里地的样子,并分别因泉得名。不知在什么时候下甘泉的泉眼停止了流淌,开始靠上甘泉的泉水养活人口,种植稻米。上甘泉为此和下甘泉达成一条口头协议:下甘泉必须优先出卖稻米给上甘泉人。

    说起下甘泉那二百亩稻田,真是名声在外,那稻米白里透着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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