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月末,天空蓝的诡异。太阳就这么龇牙咧嘴地笑着,却苦了我们这群顶着烈日上学的孩子,撑着伞也觉得手臂上火辣辣的疼痛。
十八岁,便忍不住唏嘘年华。专注着一张张誊满文字的手稿,心咯噔直响,过去那些花掉一晚上的自修时间去幻想,笔尖匆匆落下乱勾涂抹的字迹,现在,我连怀念都不被允许。凌乱的涂鸦,陪我轮回了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