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关于小时候元宵节的记忆,竟跟元宵无关,跟烟花也无关。

    小时候的元宵节没吃过元宵,应该是十几岁以后才知道有元宵的存在。但母亲也会在元宵节的时候极尽所能的为我们准备一些好吃的。然后孩子们会眼巴巴的盼着夜的降临。因为元宵节的夜晚整个小镇都充满节日的气氛,有些人家的院落里挂着手扎的大红灯笼,灯笼的四围挂

  • 杀年猪,是东北农村一直以来延承的习俗,每到这个季节闲适下来的农民就开始杀年猪了。今天张家明天李家的,忙得不亦乐乎。农村杀的年猪基本都是喂一年左右的笨猪。口感和味道都要比市场上卖的猪肉要香很多,现在基本是喂玉米稻糠之类。但相比我们小时候吃的猪肉,香味不知要逊色多少倍。

    小时候无论生活多么艰难,到年

  • 祖母客死他乡,父亲遵从祖母的遗愿,曾将她埋葬在异乡一个依山傍水的地方。有好长一段时间,我经常梦到我的祖母。总是披头散发的样子,看不清脸,也听不见她的声音。醒来总会惊出一身的汗。

    祖母已逝去多年,她去世的时候,我还是懵懂无知的少年。后来父亲把祖母的遗骨迁回故乡与祖父和大奶奶葬在一处。从此梦消影散,

  • 前几日小叔来给我的母亲过生日,闲聊时,聊到了“小粒儿”。关于小粒的许多记忆,我只定格在四十年前。

    小时候总是惧怕小粒儿的,他不傻,却经常做出那些出人意料的举动。

    他的家庭在我们幼小的心灵里是充满了神秘的色彩的。他有一个瘫痪的母亲,虽然瘫痪在床,却特别的能生孩子。并且生的都是如狼似虎的男孩。家

  • 某晚停电了,大半个小城隐埋在黑暗之中,街上晚归的车,晃着刺眼的车灯在暗夜里缓慢的穿行,没有红绿灯,十字路口的车毫不客气的抢道争行。偶尔遇到一些店铺亮着醒目的灯,门口的柴油发电机发出颤动的突突声震耳欲聋。走在暗夜里,头是晕的,脚似踩在云里雾里,总有迷失自己的感觉。真羡慕广场跳舞的“火苗”,在暗夜里依然

  • (怀念小姨香荣)

    我又梦到了你,亲爱的小姨。梦里特别的清晰:依然是那个小村庄,依然是那个室外立着土烟囱的茅草房,依然是那群跟我在一起玩耍的小伙伴们……

    总是梦回那个小村庄,但那里再没有了我亲爱的小姨。一捧黄土埋葬了她贫穷坎坷的一生,一口棺木带走了她近乎苍老的容颜。我老母亲痛哭过后说:你姨走了

  • 自打来县城居住后,就很少在家里杀鸡宰鹅了。每年临近春节,乡下的亲戚或朋友送的鸡,都拿到鸡市上去宰杀。昨日临近傍晚朋友送来两只鸡,我穿上衣服唤了老公开车去鸡市,可婆婆非得坚持要自己在家杀,说是她儿子喜欢吃鸡血糊,自己在家杀接的鸡血干净,并且她想把鸡的下水拾掇出来,剁碎后搅在鸡血糊里,血糊会格外好吃。我

  • 如果你出生于六七十年代的东北农村,对于“找宿儿”一词绝不会陌生。

    小时候一到秋季农忙之前,家家户户就都张罗着开始扒炕了,因为炕洞里累积了一年的灰尘,只有把炕洞里厚重的灰尘掏干净了,才能使灶膛更好烧,因为那时熬过漫长的寒冬全靠火炕了。扒炕属力气活,即脏又累的,大都是父亲们的专属活计。当母亲把屋里简

  • 在南照山的山顶,有人割了很多的柴草,捆扎得极其的专业。现在真的很少有人割柴草了,然而在我们小的时候,秋季割柴草是一件很隆重的大事。那时衡量谁家日子过得好坏都得看柴禾垛。

    小的时候的柴禾,咋就那么缺呢?家家户户都会在深秋备下足够一年烧的柴草,还要褪一些树枝,已熬过漫长而又寒冷的冬天。

    小的时候

  • 关于童年的许多记忆,大都与“吃”紧密关联。辉读过我的短文后戏称我为“吃货”。或许是因为儿时的经济太过匮乏,也或许因为那时的吃食的确有着原生态的美味,所以每每忆起依然垂涎欲滴!

    小时候每到春季栽土豆的时候,我最喜欢跟母亲去生产队的队部去干活。那时的男劳力大都去田里扶犁,打垄,扬粪,妇女们则聚在队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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