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文/二毛

    夜,深了,我却久不能寐。

    独坐窗前,仰望星空,昏黄的月亮在云雾里穿行,朦朦胧胧,朦胧得就像我那逝去的岁月。唯有那年的中秋节,那个夜晚,那轮中秋月,还珍藏在我的心中。每次提到中秋,我的眼前就不由自主地浮现出那夜的情景。

    快到中秋了,秋风萧瑟,秋雨缠绵,“一场秋雨一场凉”,天气渐渐

  • 一株乌桕树

        文/二毛

     你有没有爱过一棵树?

       我有过,那是一株乌桕树。

       正是秋浓,天蓝得不像真的。公路边连成片的田地里,庄稼早已收割。在一片枯黄的草野中,兀自挺立着一株乌桕树。枝叶长得肆意张狂,远看如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那种红是旧时山水画系中的胭脂色,但略偏曙红,

  • 文/二毛

    天蒙蒙亮,我悄悄下楼去散步。

    穿过一条繁华的街道,来到一条幽静的小巷。晨风送爽,混着淡淡花香。这花香从何而来?走进小巷深处,更觉清爽。抬头看,一棵棵香樟树从小区的院墙里伸展出来,遮盖了小巷的天空。猛吸一口气,一股股浓香沁入肺腑,原来这香樟树也会开花,这花香就是从它们那儿散发出来的。

  • 文\二毛

    可文兄死了,就那么猝然地离去了,多么可惜,多么令人心碎。

    你——一个平凡而又不平凡的男子,活得那么艰难,那么要强,那么浪漫,怎么会早早地到上帝那儿报到呢。

    得到你的噩耗,是在7月10日,也就是你离开人世已经100多天了。一种痛惜、悲哀、凄凉的伤情,霎时涌上心头,泪水汩汩而下。我

  • 文/二毛

    “你虽然赐我第二次选择的机会,然而既已选择成为人间母者,在宇宙生息不灭的秩序面前,我身我心皆是圣坛上地牲礼,忠实于第一次的选择,如武士以圣战为荣耀,不管世人将我视为草芥奴隶,嘲讽我是愚痴的女人。啊,神,请收回你的铜柜,看在我孩子的面子上!”

    ——题记

    (一)

    刚下课,省城读

  • 青灯,古佛,低诵,流年。

    我走在青城山古刹的台阶,没有李白的释然,没有苏轼的傲气。亦没有常人的庄重和信仰。我只是一个过客。我,本不信佛。

    步入庭院,无端生出一份熟悉。也许每一个古刹都是如此。绿蔓爬上斑驳的瓦砾,地面铺的青瓦裂开细小的纹路。那口井还未干涸,一株菩提脉络清晰,静立小院一隅。仿佛时

  • 文/二毛

    (一)

    小时候,家里盖房子,父亲总是请来木匠二叔。二叔有一套把戏:斧子、刨子、锯子、墨盒等。那时的房子,房梁、椽子都是木头搭建,门窗户扇也是木头制作的。印象最深的是二叔将一根长木头固定在长板凳子上,双手握着刨子,沿着长木头刨去,一片雪白的木花便呈现于眼前,散发着新鲜木头的芳香。我很

  • 文/二毛

    娘的心脏病又犯了,我匆忙往商城赶。

    回到家,看到娘。脊背更加佝偻了,稀疏的发丛中添了许多白发,脸色蜡黄,嘴唇乌紫,眼睛浮肿。看得出,娘与病魔撕扯的痕迹。可以想象病魔与娘弄斧耍戟,娘的眼睛不停地流泪,夜半常因拭泪而难以入眠。娘见我站立在她面前,委屈地说:“毛子,是不是你爸那个老鬼,在

  • 文/二毛

    这个校园很小,占地50亩,它是我所任教学校的东校区。只有一栋三层高容纳十八个小班的教学楼,一栋每层只有九间房屋的办公楼。一条主干道,主干道的一侧是一个小型的塑胶操场,操场的周围是几十棵尚处年幼的广玉兰树和中年的柳树。一侧是小型的蔷薇花园、栀子花园。最惹眼的是教学楼前那十几棵高大的梧桐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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