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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让树作为树的形象

    你不做花,攀援它的高枝炫耀

    也绝不做果,吮吸它的乳汁暗长

    你收集太阳的光辉,啜饮夜晚的甘露

    给它披上一身春天的绿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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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快乐着它的快乐,也悲伤着它的悲伤

    甚至

    你颤抖着弱小的身躯

    向暴风雨发出

    声嘶力竭的怒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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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孩提时代,尤其喜欢过年。

    寒假一到,我们这些孩子便忙活起来。

    翻箱倒柜,找来一根生锈的铁丝,弯曲成一个枪架。拆下旧自行车的链条,几节串联在一起,穿在枪杆子上,算是枪筒。最后绑上几根橡皮筋,安上枪栓。一把自己喜爱的手枪,就这样东拼西凑的自制好啦!几个要好的伙伴,各自带上家伙,在一片荒草枯凄的小

  • 雾在河面上泅渡回旋

    我知道

    它将要蔓延至我必经的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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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彷徨犹豫

    在这朦胧的雾色里

    我用眼眸捕捉生命的色彩

    灰色的天空

    灰色的房子和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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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法回头退缩

    在这陆离的幻影里

    我用脚步丈量人生的长度

    看不清前方

    也看不清脚下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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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早晨

    地面上堆砌着一些冰冷的辞藻

    或远或近

    或朦胧或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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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太阳用力的将自己举过头顶

    北方的燕子仍旧

    恋着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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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路灯

    怕黑夜孤单,拄着仰天的拐杖

    把白天拉长

  • 总算没有辜负爱雪者的企盼,也算弥补第一场雪的缺憾,甲午马年的一个春寒料峭的傍晚,昏黄的天空中细碎轻柔的雪花洋洋洒洒地随风飘落。

    大清早,窗外一帘的积雪就使我急不可耐地拎着个相机扑进一片雪白的海洋。

    雪,不算很大,偌大的广场,还是被白雪封得严严实实。小心翼翼地踩在未被行人留下脚印的积雪上,脚底

  • 光阴滑过指尖,一切皆成记忆里的过往。

    曾经执著的追求过,也曾无奈的放弃过。我的学生时代,读书的唯一目的就是摆脱饥寒交迫,寻求生存生活的出路。自从有了“商品粮”这个身份后,我就自觉的成为了书的绝缘体,即便走上后来的教育教学工作岗位,也就这么被动的有限的肤浅的与书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

    曾经疯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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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一袭中性的霓裳和微笑

    在我昨日的字典里

    撒下千年的蛊

    枕着你的名字入睡

    血液里涌动着你的每一声呼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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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牵着你的飘飘衣袂,还没有来得及睁开眼

    你却早已撑着油纸伞,步入江南雨巷的尽头

    你回眸深情一吻

    在我手心里留下湿湿的温柔

    那一叶深红的憔悴

  • 经过春之烂漫,赏过夏之火热,秋在历练中成熟。霜降,秋深意浓,冬的体温触手可及,而秋,依旧如初。天高云淡,山蓝水绿,相得益彰。如此静谧,如此安详,如此动人,也如此惊悸!

    时光清浅,在指尖悄然滑过。走过曾经看山是山,看水是水的幼稚单纯;也跋涉过曾经看山不是山,看水不是水的轻狂不羁。或许,不惑仰望天命

  • 萧瑟寒冬的一个午后,我回老家探望母亲。坐在场子上晒太阳,不经意间,门前的那一片竹林扑入我的眼帘。 

    自打父亲过世后,这片竹林就似乎未被打理过。满园的竹子挨挨挤挤的,纵横交错,拉织成一张绿色之网。竹林上空被繁茂的枝叶封得严严实实,冬日的阳光很是少有的强烈,但还是穿透不进去,只好在竹叶上游荡,盘旋,

  • 春雷唤醒了春雨,也漾起了在我心底沉睡已久的阵阵涟漪。

    记忆中的童年,是一幅经典的水彩画。没有背景色,没有天空,没有大地,也没有配乐。一个光着头,赤着脚的瘦高男孩,正踏住那闪电飞速疾驰。他的身子前倾,双臂高振,头发被风凌乱的撕扯,背上的那只高飘的黄色帆布书包也跟着有节奏地摆动。在这步步紧逼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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