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啊,时间竟是如此的轻薄,我不经意的转身便隔开了两年;这两年来,到底没能和她有过一回照面。生疏与冷淡,隔阂与提防,想必也悬了一层明纱,亘在我们中间。这是人生怎样的悲切呵,又是造化怎样地残忍!两颗曾经熟络的心,而今像是落花流水的自然,那样自然而又自然地生灭。啊,聪明的,你可也知道,我是怎样的愚蠢却又是怎

  • 昨个儿晚上,在“腾讯手机新闻中心”见了则报道,大致是讲述山东日照市莒(jǔ)县桑园镇大岔河村一位名叫刘维花的62岁老妇人的艰辛生活。怎么个艰辛法呢?文中称,老人家的老伴几年前因生产事故导致瘫痪,最近又检查出晚期肺癌;唯一的儿子算是家里的顶梁柱吧,可又天生失聪;好容易在邻人的撮合下给儿子成了个家,儿媳

  • 此前写了篇文字,叫做《关于死亡与爱情》,是为祭奠因爱而死去了的那些人儿。字里行间,我大概表述了这样的一些看法:就像是一把匕首,爱情当然也无辜,或许还是很美好的吧,但它终究也自私,如若不然,又何以始终也免不了有人因之而狂乃至而亡呢?所以,我到底是忍不住说些了胡话:爱情无须专一;爱情与性无关;爱

  • “满树的红花,却不见有一点绿的痕迹在其左右。你这老朽的木棉呵,何故又生端端妆扮寒梅冷峭?纵施易安才情,可谁又能唤得雁归来么?我尚且说过,此处不演春秋,无情有意的,是到底难解一处闲愁。——真他妈是活该!”

    昨天在运动场的一头见得两株不知名的苍老的树,但却是枝头挂满了红与黄的花朵而不见半点绿

  • “你相信这个世上有万能的上帝么?”

    “我不信。”

    “你只是不信有万能的上帝么?你应该还是相信上帝的存在,对吧?”

    “我相信。”

    “那你能告诉我,上帝定居于何处么?”

    “它居无定所。”

    “它肯定居在宇宙的某个美好的地方。那里应该是天堂!”

    “这个世界没有天堂,也没有

  • 每天晚饭后,我是总有段时间可消遣。或在街上走走,以我的悠闲也衬出旁人的匆匆;或在楼顶望望天空与远景,以示我可高瞻远瞩的那般能耐。但更多的时候,是好一个人的静坐与沉思,显现着他人以为是故作的高深。这是当下的我的自在!然而自在之余又不免生些无端的情绪来。

    好比昨个儿傍晚吧,屋里没亮灯便有一片

  • 第一次用笔在纸上写我的“小时候”,大概是为了应付语文老师的作业而做的编造。你想啊,一个刚写得出横平竖直的汉字的学生,并且像我这般先天愚钝、后天不勤的,又能编出怎样的故事来呢?也无非是诸如“从前有座山”之类的听说,或是投了时空的线索以串起所亲历的小事,然后便发出“啊”的一声是作为情感的生发和故

  • 在现实生活中,在电视镜头里,在文艺作品中,我都曾见过人们垂钓的景象——在奔流的赞比西河陡峭的岸崖上,一位黑人老头以垂钓维生;在老家的荒野水塘边,坐在浓密的绿草里,三三两两的,拿着竹鞭也在垂钓,是为娱乐嬉戏;在碧波的大海上随风飘荡着一艘豪华的游艇,温热的太阳底下,有人躺在藤椅内也在垂钓,是在享受着海风

  • 这里的气温依旧是很高。的确!听说未来有雨,所以老天也就开始了它的沉闷,然而街市却照旧很是张扬着自己的热闹!

    共和国的华诞,今天是,我想起来,这是每一个热爱共和国的中华儿女理应铭记于心的日子!“新中国”,弹指一挥间,已是走过辉煌66年的智者了。66年的岁月流逝,塑造了每一个人的心田和容貌,

  • 他是老家的那位算命先生,大概早已是年过花甲了吧,一个真正的盲人。然而他却并不瞎!听说年青时候他也是健康的,后来由于不治的眼疾才致今日的境况。然而他的境况却也并不比旁的人有多坏!至少在那样的地方,凡知晓他的,便以为他算得是一个受人尊重的灵慧的人。也不知兴起于何时,人们甚至会说这样的话——“你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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