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父亲看上去很慈祥,但是又不全是慈祥。在我的记忆深处,我是非常害怕父亲的,害怕和他相处,父亲瘦,但是高,对他,我总是保持一定的距离,从未曾主动靠近。

    父亲很少说话,更不会说废话,他说话的方式也比较独特,不只是嘴,而是整个五官,尤其是眼睛,如同一根绳子,在地上给我画了一个“牢”,“改造”着我的一生。

  • 小时候听闻火车勇猛威武,声如牛,凶如虎,猛如狮,气势宏,只能站在很远的地方观望,不得靠近,即便撵死牲畜,也不会有任何的赔偿,包括人!

    母亲也告诉过我,火车很长很长,如一条巨龙盘旋飞舞在崇山峻岭之间,没有任何东西能阻挡。我是一度很相信母亲话的孩子,再加上孩童时代的好奇和对未知世界的探知,我鼓起十足

  • “明天早上妈带你去赶集,要起早点哈。”“哇,太好了,太好了!”我总会情不自禁欢呼起来,心里美滋滋的想着第二天早上香喷喷的白米饭,再看哥哥阴沉沉的脸庞,仿佛瞬间就要大雨倾盆。那时,我还不满10岁,哥哥长我两岁,由于家里太忙,经常被留在家帮忙父亲打杂,因此赶集的机会比较少,家里也非常贫穷,平时都是吃黄黄

  • 我住的是单位简陋的宿舍,那已经是50年代的老家伙了,密密麻麻的墙洞布满墙面,远处望去就像一张庞大的网,自然,这成了部分麻雀的栖息之地。

    麻雀多活动在有人类居住的地方,性极活泼,胆大易近人,多营巢于人类的房屋处,如屋檐、墙洞,有时会占领家燕的窝巢。由于麻雀仅在有人类活动的环境出现,因此对它我也已是

  • 电话响了,你问我,可否会等你?我问多少年,你说,不知道,要等弟弟完婚,可能两年、三年......

    自你离校后,有多少轮太阳从东边升起,又从西边落下,已无法记清,但每次都是你在电话的那头,我在电话的这头,中间相隔千山万水,显然,我们已习惯了电话里甜言蜜语的温馨,两年的时光也随着之悄然而去。

  • (一)

    “我用最美的时光细数着伤/但/我没让泪流出框/而是想/沙漠里还有绿洲/绿洲头顶/有湛蓝的天堂。” 曾经,我在岁月的日记里这下这首小诗。上帝为我关上了一扇门,我一直在努力寻求一扇窗,并经常告诉自己,人生不是悲观的,就看自己的心境。

    从小,我就一直在凤凰涅槃的洗礼中成长,经历了无数的风霜

  • 年幼时家里还没建新房,爷爷奶奶、二叔、三叔还有我们家四家同堂,每家住房平均不到60平米,因为拥挤的缘故,整个屋子里面充满了浓烈的火药味。这也不奇怪,这么狭窄的地方除了人居,还有猪、牛、马等家畜居住在“隔壁”。这种“大团圆”的居住方式逼得我每天都想在鼻孔里塞一团棉花,以抵制熏得喘不过气来的各种家畜粪便

  • 2015年3月,我随一群自愿者到某个景区志愿服务,清理景区垃圾。志愿服务队伍中,大多数是学生,还有政府工作人员及少数社会人士。而我,则是以一名宣传工作人员的身份,对整个过程进行跟踪宣传,希望把正能量传递到世界的每一个角落。

    然而,当我们抵达景区山脚下,我顿时惊呆了,摊点留下的各种污水,小吃塑料袋

  • 很久不回家一次,母亲很是挂念,前两天打来电话说家里准备杀年猪了,问我能否抽空回家“帮忙”。时至岁末,单位事情比较繁杂,虽有些许犹豫,但经过痛苦的挣扎后,我还是请了一个下午的假回家。

    到家时,夜幕已悄然降临,猪已杀完,晚饭也已吃毕。母亲拖着残缺的腿,在我坐下休息的时候给我热了留着等我的饭菜。看到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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