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然而J给她的爱只限于同情和怜悯,到今天她才知道J他根本就不爱她,不然J就不会抛下她,一个人独自离开,到那个所谓的极乐天堂去。也许你们觉得她真无聊,太自私。求求你们原谅她这个幼稚的女孩吧!她不得不在J离开人间走进坟墓的时候,她要大胆地;毫不顾忌地向J倾诉她发自内心的眷恋:“J,在您给她的信中,您明明白

  • 她不置可否地问我。

    我没有回答她,就像多说一句话也没有力气。

    只见我伸出这双纤晳而枯瘦的手把她紧紧地拥进我的怀里,泪水禁不住从我这张苍白而消瘦的脸颊上滚落下来。

    “你就是一直陪在J身边的那个女孩?”我有气无力地问。

    “有什么不对吗?”

    “不,你不要误会我的意思。”

    “难道?您

  • 春去了,我们还记得春风的温柔;柳色深了,我们还怀念它的轻绿;樱花散了,我们心中仍会有它影子的飘零;玫瑰谢了,我们依旧思念已故的恋人。人生快车在飞速地前行,一切都在后退;一切都在逝去;时光背面,是什么在停留?是我们的记忆……

    今夕是何年?

    蓦然回首,时光飞逝,往事如梦。

    当那辆泉州直到资阳

  • 都说一方水土,养育一方人;穿过穿山洞,越过跃进门;我的心随车的颠簸向越溪方向往下沉。山里山外的温差让我感到出奇的凉爽;有一种神采飞扬的感觉。那条银色的越两路在我的视野里静静地延伸着,像一位年轻少女的一条崭新的银丝带在苍翠欲滴的山地间飞舞;天阴沉沉的,车窗外,苍茫迷雾,高山峡谷,苍峦叠伏,杂树丛生,郁

  • 总在我们一起倘徉过的草坪徘徊又徘徊,寻觅黄昏时分,夕阳洒下的最后一幕灿烂绚丽的余晖;总对你留给我的记忆抚摸又抚摸,期待黎明拂晓,晨曦带来的最新一天惬意畅然的心情;清清的相逢,淡淡的相知,匆匆的相别;心中的海盟山誓,终在一次次等盼中,化作痴情的无奈的默默心伤。

    九年前,你曾说过:你会在四十一岁时,

  • 无言的电话

    清晨,无言的电话就像那蒙蒙的雾,潮潮的露在我的眉宇间抹上了一层茫茫的霜;让我在晨曦中感到特别的惊喜,特别的温馨;却又特别的恬静。无言的电话像雾—— 一半变成晶莹的露珠,一半滋润绿色的生命;无言的电话更像露——流着泪是那样的悲哀,太阳为她擦去伤心的梦。

    久违了无言的电话。湘涯是你吗

  • 三年后的今天,我刚收拾好心情准备上床休息的时候,一个电话打了进来:“请问您是林女士吗?”“是的,您是!”我是‘金先生’的朋友,不,确切的说我基本算是他的知音,甚至是地道的佣人。”你到底是谁?我不认识你,更不认识你说的那位,金先生。“您不就是林徽因女士吗?”怎会呢?我怎么会是林徽因,她可是民国时期高雅

  • 不知怎地,我此刻的心情犹如之前美国副总统阿尔·戈尔在给雷切尔·卡逊那本《寂静的春天》作序时那样——忐忑和纠结,甚至于有种自卑的感觉。也许是自己至今都没有去看过柴静“自费”录制的那部纪录片《穹顶之下》和为保护美丽家园尽责的缘故吧。

    大凡看过河北卫视录制的季播栏目《中华好诗词》的人们,都会为那位沙画

  • 雪花飘飘,

    你是我内心的骄傲!

    当你从我眼前飞过的时候,

    你化作晶莹一片,

    洁白了你来时的路。

    大地苏醒着春天的梦,

    阳光拭去你激动的泪!

    滋润万物,

    我依然期待你来年的眷顾。

    雪花飘飘,

    你是我内心的骄傲!

    当你从我窗下经过的时候,

    你携上惊鸿一瞥,

  • 清晨的梦,被窗外窜进来的一阵微凉给掠湿了美好的心境,没你的夜里,唯有在梦中重复与你相逢时的情景,婆城公园那四个大字在街灯的陪衬下,犹如两颗渴望相聚的心迸绽出四滴鲜红的血。你来时的脚步是那样的曼妙轻盈,从你洁齿红唇间咽出的话语是那样的清脆怡然,你简单朴素的装束是那样的风采依旧。走进我内心的不是你——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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