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怀念父亲

    父亲离开我们已经四年多了,可是,我一直认为他还活着:坐在暖和的炕头,还没等你端起碗,他狼吞虎咽、囫囵吞枣一碗面条已经吸下肚;坐在屋檐下,不停的编弄着笼子、背篼,修理着木犁、耙子;手中啐一口唾沫,弯腰挥动镰刀,身后树起一个个麦人;双手背在身后,站在家门口,慈祥地迎送儿子们的奔波和回归;坐

  • 身心等量

    天亮了,电停了。窗外白茫茫一片,地上、屋顶上、山上都盖上了一层白棉被。天阴沉沉,雪下的不大但一直不停。

    没有了电,好似无事可做,好似缺少了什么。

    踏着雪,沿着山根的北环路向西。虽是初冬,但雪域高原已显严寒,再加上这已下的雪和正在下的雪,更加呼呼的西风,把人们的脚步阻挡在暖屋。路

  • 养花

    我生活、工作的地方,在青藏高原,在黄河源头,在阿尼玛卿雪山脚下。这里平均海拔4000米以上,高寒缺氧,气候恶劣,环境艰苦,没有四季之分,只有冷暖季之分,而且冷季很长,9个月之多。草地绿绿,花儿争艳的三个月的暖季很短,很短,甚至不经意时瞬间即逝。氧气含量还达不到内地含氧量的60%。因为缺氧,

  • 柏油路一直伸向远方。

    艳阳高照,草儿青青,大群的羊像漂移的白云,满山的牦牛像黑珍珠撒满草地。远处雪山脚下的仙女湖旁,藏野驴在悠闲啃食,藏原羚不时跳跃疾驰。那蓝的出奇的天空,好像还是小时候的模样,就如同城市上空的天撕去了厚厚的面罩。清新的空气,弥漫青草的芳香,沁入心扉。

    在城市的巷巷道道中穿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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