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雪景下的忧凄

    文/沐子

    冬天是个精致的画家,随性泼墨就是一幅巧夺天工的图画,稍加描摹就是一位韵味别致的佳人。今年的大寒天特别圣洁无私,在互联网+雪的期望中,忽地,从北到南,从西到东,纷纷扬扬地席卷华夏大地,于是,各个圈、各种媒就开始晒、播各种风情万种、千姿百态的雪景,史无前例地进行着一场全民

  • 文/沐子

    晓风拂叶,青草萋萋,悠然啃食,牛背短笛,一幅幅散落在漆园满坡遍岭的童年劳作的趣味,随流年似水的冲刷而弥足清晰,尤其对农家最珍贵生产工具的老黄牛,心存敬畏,满怀感激。

    刀耕火种的贫乏年代,牛是最重要的劳力,又是最贵重的物资。记忆中,圈养牛的类别和数量更替频繁,总屹立在货币兑换碎片的边

  • 偷闲读书

    文/沐子

    读书可以算作我的一个爱好,在忙碌奔波中寻得一寸静谧,让浮躁轻率的心灵得到片刻歇息。

    顾盼读书的历程,其大多被功利的灰色调主导,在生存的突围和重压下亦步亦趋。农村孩子的求学时代,是与课本和习题的患难与共,在机械记诵和题海战术中蜗行,课外书是望尘莫及的奢望,也是不务正业的

  • 文/沐子

    在恩施山城出行,我选择或步行,或单车,或公交。晴雨更替,交互轮换,寒暑不歇。居住与工作相距七公里,从拂晓到薄暮,重复往返在这段距离。

    初心从未想与时尚词语扯上关联,只是与孔方兄搏羿的铩羽而归,当健康警报响起,顿觉冥冥之中,一切皆有定数,渐成习惯,恒而不辍,溺爱有加。

    作为消防人

  • 文/沐子

    一叶扁舟,一根竹篙,一位老叟。

    定格在一个时代记忆中的诗意图景散落在小渡船的沟边田坎,清江河岸的摆渡传奇随蓑衣斗笠的宿命渐渐模糊,被凌空横贯天堑的单孔石拱桥抛在脑后,在波涛时而温顺时而愠怒的情绪中演变成积木般的格子。

    谁还记得万人劳作热火朝天激情燃烧修筑大桥的盛大与壮观,谁还在

  • 文/沐子

    一场事迹报告会,用朴实的语言和震撼的画面,回放消防群体的故事,全场毅然梨花带雨,落叶婆娑;作为同行,不由泪点密布,潸然泣下。

    一枝一叶,一点一滴,工作亦然,生活亦然,琐细如流沙的日子,实在如厨房的酱醋。工作平常,家长里短,这只是平凡的聚积,温暖的汇集。是什么催化了夺眶而出的热泪,是

  • 转眼十年

    文/沐子

    薄雾袭身的贡水河,被晨练的匆匆吵醒。

    天空飘着蒙蒙细雨,夜宿河畔的我,止不住急切而渴盼的脚步。慢跑在青石板铺砌的亲水小道上,快步穿过文澜风雨桥,急匆匆穿越带状公园,沿着静如止水的河流随矩形轨迹移动,擦肩徒步的大叔大婶,交错晨舞的大妈大伯,尽情地呼吸着熹微的清新,忘情地

  • 心在一起

    文/沐子

    人心齐,泰山移。作为一个消防员,反复咀嚼这句成语,慢慢品出了一个团队的能量和威力,品出了一个狼群的专注和顽强。

    一根钢筋柔软似柳,十根钢筋捆扎灌注,可以承受万钧之重;一盘散沙细密似粉,适量水泥搅拌晾干,居然坚硬如钢铁。一根筷子单薄如树丫,一把筷子抱团如树干;一支竹篙船

  • 退不掉的兵味

    文/沐子

    十一月的天,阴冷,干燥,皲裂出一道道碎碎的口子,渗出冷啾啾的雨和雪。风在脸上轻轻拂拭,留下针尖般划过的痛和疼。

    又是一年退伍季,空气都渲染着离别,消防中队营区流动的气氛,仿佛雁回南方的悲鸣。背上打好的背包,紧攒着返程的车票,迈开沉重的步履,走出依依不舍的绿色之门。

  • 沉睡的鱼木寨

    文/沐子

    隐身于利川谋道一隅,沉睡于远山僻峦的鱼木寨,号称天下土家第一寨。作为鲜活的山寨文明的活化石,历经时间的穿凿,朝代的更替,文革的蹂躏,仍能基本原貌残存,这在全国也不多见,不能不说是一个奇迹。

    神往鱼木寨由来已久,那是一种对山寨奇观、薄天侠胆、劫夺压寨、农耕自治等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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