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一个在幼儿园就熟识的朋友,男生。那时,我们同在一张小饭桌上吃饭。上劳动课的时候,阿姨发给每人一面跳新疆舞用的小铃鼓,里头装满了豆角。当我择不完豆角丝的时候,他会来帮我。我们就把新疆铃鼓称为“豆角鼓”。

    以后几十年,我们只有很少的来往,彼此都知道对方在城市的某一个角落里,愉快地生活着。一天,他妻

  • 爱挺娇气挺笨挺糊涂的,有很多怕的东西。

    爱怕撒谎,当我们不爱的时候,假装爱,是一件痛苦而倒霉的事情。你骗了别人的钱,可以退赔,你骗了别人的爱就成了无赦的罪人。假如别人不曾识破那就更惨。除非你已良心丧尽,否则便要承诺爱的假象,那心灵深处的绞杀,永无宁日。

    爱怕沉默。太多的人,以为爱到深处是无言

  • 父亲总是嘱咐子女们不要跟陌生人说话,尤其是在公共场所。母亲对父亲给予子女们的嘱咐总是随声附和。但是母亲却并不能率先履行,而且,恰恰相反,她在某些公共场合,尤其是在火车上,最喜欢跟陌生人说话。

    有回我和父母同乘火车回老家探亲,同一卧铺间里的一位陌生妇女问了母亲一句什么,母亲就热情地答复起来,结果引

  • 我们这个社会常常喜欢苛责于人,我也不例外。

    有一天,取道高速公路北上,在经过杨梅收费站的时候,车子在站前大排长龙,老远老远地就要停下来,然后再慢慢地一辆一辆车地挨过去。

    那是个傍晚,我原来并没有什么急事,可是周围的气氛也影响了我,有不断按喇叭的,有开了窗户伸出头来大声咒骂的,有频频看表又摇头

  • 醉后方知酒浓,爱过方知情重。你梦里有我,我醉了也忘不了你。我如何知道这是白天?你在我生命里;我如何知道这是夜晚?你在我心上。

    所有的人都喜欢丈量爱情,而且量的单位用厚、薄、深、浅,常常用深厚来与浅薄相对照,每个人都不迷地执著自己爱情的深厚。我独独喜爱以“重”为单位来丈量,因为只有重,才会稳然地立

  • 那天,他回家晚了。到家时,发现就儿子一人在家,一问,原来她来过电话,说加班,要晚些回来。又问过儿子,才发现马上要到她回来的时间了,想到她平时晚上很少出门,他返身就出了家门。

    可他不知道,他刚刚出去,她又打回来一个电话。

    他骑着自行车上了马路,想了一下,拐上了左边的人行道。

    之所以没走右边

  • 32岁的家庭主妇萨拉此刻正聚精会神地看着房地产广告,她被一行字吸引住了:“这里有幽雅宁静的阳台,让您与绿色的大自然共同呼吸。”

    多美的环境啊!萨拉一直向往有一个这样的阳台,她按捺不住渴望之情,把广告从头至尾读了一遍:“吉屋出售。这里有8个宽敞的房间,两间浴室。清凉的树阴掩映着绿色的草坪,幽雅宁静

  • 我的妻子很美丽,且以能干贤惠著称。然而遗憾的是我不仅不是她的初恋,而且也不是她最爱的那一个人。 oLf;m!!

    当年在南京读大学的时候,她曾经有过一段很痴情的初恋,她的那个初恋情人是我的好友涛。涛是系里一个俊朗的男生,在大家眼力,他和她才是公认的郎才女貌的一对。可是初恋的第二年,涛被父母送

  • 以前,每逢圣诞节,我们这个大家庭的所有亲戚们都会到我父母的家里,共同欢庆圣诞节。父母家的每一间屋子都装饰得非常漂亮,每一间屋子都充满了欢乐,弥漫着节日的气氛。烤火鸡、南方烤火腿以及自制的面包的香味混合在一起,弥散在空气中,诱得人禁不住垂涎三尺。屋子里摆满了桌子和椅子,初学走路的小孩子、十几岁的青少年

  • 温暖明媚的春日午后,我在整理书架时偶然发现了夹在<圣经>中的那张残破的两美元. ­

    50多年前,父亲偶遇母亲便一见倾心.他们一个家境贫寒的花匠之子,一个却是大庄园主的掌上明珠.这贫富悬殊的姻缘自然不被允许.终于等到母亲完成学业,年少气盛的父亲带着她离开故土,去遥远的北方小镇落下脚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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