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且看桃李(外二首)

    文/鱼石散人

    来自春的深处

    轻盈飘逸如天山的仙子

    明眸皓齿的倾城一笑

    不知醉了谁的春光

    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

    引得蝶飞蜂舞,百鸟来朝

    珠胎暗结的桃李,春风暗笑

    谁之种,如此张狂,招摇

    且看桃李

    笑春风不解风情

    蓬勃依旧,睥睨蓬蒿

  • 一束光穿过了陈旧的躯体(外一首)

    文/鱼石散人

    五十年的风雨侵蚀

    青春的躯体已然陈旧

    仿佛故乡那布满蛛网的老宅

    了无生趣,空洞而寂寥

    苇草,在马头墙上悲鸣,飘摇

    在无奈地等待凛冽寒风的咆哮

    把生活的一切过往

    都装进行囊吧

    把岁月酿成的所有的酒

    都通通饮下,

  • 春风沉醉的大地(外一篇)

    文/鱼石散人

    一场骀荡的春风,在1978年的那个冬末,从北京吹来。它,吹绿了大江南北,也吹醒了古老的泸瀟大地。

    在城东里许,有山蔚然,一名凤山,又名秀峰、蒙冈。据《大明一统志》记载,山上有东岳行祠。又据《吉安府志》记载,山上旧有明尚书王学益书屋,王阳明为之作铭。

  • 1978年,于我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值得纪念的年份。这年,我有幸被安中实验班录取了。这是恢复高考以来,安中招录的首届高中实验班学生,一共两个班,计一百人。能成为其中的一分子,我自然是喜出望外,倍感自豪。这所学校可不简单,为民国时王造时所创办,它的前身是复古书院,历史悠久,文化底蕴深厚。

    那时的安中

  • 香樟树下

    文/鱼石散人

    北江、南江和严溪水,在炀冈山前,轻轻的一拢,泸水便如一条银练,抖将开来,向着赣江的方向,逶迤而去。

    泸水两岸,沃野平畴,屋舍俨然。再往两边,则是连绵的群山,含黛滴翠。从岩头到寅陂,一川烟雨,一川葱茏。而严田(古称严溪)恰好安卧其间,繁衍生息,已逾千年。

    严田境

  • 岁月深处的花朵

    文/鱼石散人

    人生是一树繁花,有时晦暗,有时灿烂,有时含蓄,有时张扬。在时光的长河里,虽然有些花儿已然凋零,但在岁月的深处,总会有那么一朵,或者几朵,在人生的枝头璀璨。

    陈天宝老人,虽然已届耄耋之年,但精神矍铄,十分健谈。在和我的交谈中,他那些开在岁月深处的花朵,顿时鲜活

  • 泸水之上

    文/鱼石散人

    安福素有“赣中福地”的美誉,它三面环山,只有东边是丘陵,地势略微平坦些。泸瀟山、武功山、明月山、陈山、谷源山、北华山等众山罗列,宛如巨大的绿色屏障,我的家乡,就这样安卧其间,已逾千年。

    俗话说:“高山有好水,晓月留闲云。”这话一点也不假。你看,源自泸瀟山和武功山的

  • 故乡的竹林

    文/鱼石散人

    这次回乡,最令我伤感的,莫过于故乡的竹林即将成为我永远的记忆。

    故乡的竹林,规模不是很大,约莫两三亩吧。林子里,老竹新竹相间,长幼有序,彼此爱怜,其乐融融。说它是竹林,其实也不够准确。这里,除了竹子外,还生长着杉树、棕树和柚子树,那些不知名的花花草草、荆棘藤蔓,

  • 一张一翕之间,我想到了鱼

    想到了鸟,想到了黄牛

    甚至想到了所有的无底洞

    哦,还有鸭子,还有正在孵蛋的母鸡

    还有我自己

    嘴真是个好东西

    它吃进去的是水,是食物

    也可能是其它的东西

    譬如点燃的烟、烈性的酒

    又譬如药丸和鸦片,氧气和废气

    当然,嘴也会吐出一些东西{p

  • 唯有绿,还在铺向远方

    文/鱼石散人

    春天是萌发,是蓬勃,是灿烂

    它适合浪漫,适合幻想

    但也容易让我们变得慵懒和感伤

    当小草拱破了春天

    蜂蝶叫醒了花朵

    大地的胸脯上便长出了

    无数的眼睛和腰脚

    脚步匆匆,都在

    赶赴一场春天的花事

    花前月下的日子,似乎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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