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

    你,怒目圆瞪,趴在桌子底下默不作声,任由老师怎么柔声细语,你都无动于衷。

    许久,年迈的阿嬷步入教室,你才钻出桌底,却怎么也不愿靠近。

    “不就是没来参加你的家长会吗?”阿嬷一手牵着年幼的弟弟,一手抚着胸口喘着气。

    “哼,我恨你!”

    你粉拳紧握,满脸通红, 牙齿咬得“咯咯”作

  • 在我想来,青春必然是这副模样:它就像一轮喷薄的红日,稍稍一跃,便是满地金黄;它宛若一抹娇羞的桃红,只是一眼,便是满心欢喜;它更像雨后的春笋,那拔节的脆响啊,不由得让人热血沸腾、情怀高扬。呵,青春,多么美丽而富有诗意的字眼!它那高昂的姿态惹得多少文人骚客不吝墨宝、挥毫称颂,它那匆匆的身影叫得多少古稀白

  • 在主卧室的东南面,有一扇整墙的玻璃窗子,窗下是一张电视柜和一张书桌连体着的长桌,那是我最爱的地方。每当夜幕降临,做完家务、哄孩子入睡后,我总喜欢拨开厚重的窗帘,给窗子开条缝隙,任晚来的风翩然而至,轻轻柔柔地漾开满室的清爽。然后铭一壶花茶,伫立在书桌前,透过明净的玻璃,感受朦胧夜色中,静谧一点一点地在

  • 惦念,是一朵花开的芬芳!

    有时清新淡雅,

    有时候甘醇浓烈。

    /

    游丝样的云,素素的白,

    乘着风的惦念,

    映照在碧蓝的湖心,

    顷刻酬唱到千年。

    /

    烈焰般的枫,片片的红,

    载着树的惦念,

    飘摇向广袤的大地,

    一叹悲怆成永恒。

    /

    母爱如水,

  • 一场春雨过后,天空露出淡蓝的晴。清晨,推开窗,微醺的风夹杂着青草的芳香拂面而来,清清凉凉,沁人心怀。忽地,怦然心动,想要背着单反,带上孩子,去邂逅那一片红、拥抱那一叶绿,还有,追逐那翩跹蝶影。

    嗯,就这么定了!

    娇小的我在素简的短发、衬衣、牛仔裤、高帮帆布鞋的映衬下稍显修长。我如一只蝶儿漫步

  • “阿姐”是闽南地区农村的一种较为普遍的称谓,多是对长一辈女人的尊称,如:奶奶、母亲、伯母等。

    ——题记

    阿姐是我的伯母,也是我们老庄家的童养媳,她离开我们已经有25个年头了。25年里,她频频入梦。梦中的她一头乌黑油亮的长发在脑后盘成一团髻子,素色的碎花布衫,修长的双手环抱着我靠在她那柔软的胸

  • 我是春天里的花

    为你

    苦熬到九月

    如一顽童

    赞花美后

    便不见了影踪

    我是那崖上的女子

    历经风霜幻化成石

    呵,我炙热的目光哟

    何时能牵回

    你离岸的心

  • 夜深沉,天未明,

    失眠不可预期地纠缠着。

    真想好好的放肆一把,

    挣脱所有,

    为自己疯狂一次,

    哪怕只有一次。

    可心旁骛,

    却怎么也不能想飞多远是多远!

    人那,

    活着俨然就像只提线木偶,

    整天为爱情、亲情、友情、家庭、事业所支配。

    纵然烦躁,

    仍得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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