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1974年3月,我十七岁,上山下乡。1976年底,我十九岁,应征入伍。1977年,我人生二十,有了爱的萌动,写下了《爱情是什么》。1981年1月,我当兵复员回到了石家庄。此前,我从未谈过恋爱。1981年4月12日,我刚满24岁,爱情的种子才开始发芽。我不知什么是爱情,只有想象,我在日记中写到:

  • 1983年6月21日

    大概是祖传的原因吧——但起于何时,我却不知道——我们山东人对天津人就有一种反感。在山东人眼里,认为自己从娘肚子里就养成了秉性耿直、说话直爽的脾气;而天津人却正好相反,油嘴滑舌,光说不练,吹起牛来能吹破天,一张嘴便是“干嘛,干嘛,借(这)是嘛事儿?"叫人讨厌。

  • 1978年6月14日日记,2015年3月20日修改

    塞北的六月,是个多雨的季节,但落雨的时间都不长。今天上午,太阳还是辣辣地烤人,中午,突然从西边隆起一块巨大的银灰色的云彩,它像是千百只白色的怪兽组成的狼阵,越来越大,越来越高;接着是由远及近的一阵阵雷声,炸得天空也变得灰蓝;雨像是天河裂口窜出的

  • 1984年7月28日

    早就想再去看看那滹沱河水了,却因种种缘故,这夙愿一直未能实现。光阴荏苒,一别就是十年。这十年间,我下乡、当兵,东驶西奔,但这愿望却一直萦绕在我心中。

    最近,我因病住院 ,听同室病友谈到它,不禁又牵动了我那颗久久未如愿以偿的心。我本打算在那天傍晚时出发,去认真地领略一下那

  • 1984年7月20日

    夏日,因病而感浑身无力,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却并无睡意。

    我朝着窗外望去,几棵法国梧桐挡住了视线,透过树枝间的缝隙,我看到了那蓝色的天空,它显得那么遥远、茫然。

    热风吹得硕大的叶子颤抖着,就像是因寒冷而在打摆子的病人。知了拼命地叫着,听起来是那样的枯燥、单调。

  • 1980年4月19日

    每当人们一想到春风,便很自然地联想到:晴朗的天空,明媚的阳光,温柔和煦的春风吹拂着丝丝细柳,吹开了百花,到处是万紫千红的美好景象,充满了诗情画意。

    然而,在张家口当兵四年,感受却不是这样。

    立春了,江南已开始万物复苏,春回大地。然而,在这塞北高原上,你却感受不到一点

  • 古老的山城,初夏的黄昏,夕阳已落山了,只留下一片桔黄和金红组合起来的浩渺云烟。

    雨后的山峦,漫坡的松柏被雨水冲洗的青翠欲滴,随着峰峦起伏的山路,也被雨水湿润的没有一点灰尘。我因刚看完一篇小说,感到身体有些疲乏,便漫步上山而来。

    到了一座山包上,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空气是那样的清新,心情顿感舒

  • 1982年6月28日

    从上学起,我便酷爱学习,有着强烈的求知欲望,想着长大上大学,当作家,因此,我总是想法买些书来读。由于家庭贫穷,我不可能有多少零花钱,一个月父母给个三、四毛钱,我从来不去买零食,而是到新华书店去买上一本自己喜爱的书。妈妈和姐姐说我是“穷秀才”,特别是妈妈不赞同我买书,我只好悄

  • 大哥,1933年出生在大连。

    母亲怀的第一个孩子是个男孩,出生不久便夭折了,大哥是母亲生的第二个孩子。

    大哥大号曹凤岐,源于传说中凤鸣岐山的故事 ;小名顺意,是我奶奶给取的,意含“家庭生活顺利、万事如意”之义。后来,父母只叫他第一个字“顺”。

    顺出生时,从老家逃荒到大连的父辈的生活已经稳

  • 1984年11月23日创作,2015年3月13日修改

    过去,我们的爱

    像一朵洁白的小花

    它虽纯洁高尚

    却经不起风吹雨打

    /

    现在,我们的爱

    像天上的彩虹

    那是电闪雷鸣的产儿

    那是大雨过后的娇容

    /

    将来,我们的爱

    会像沧海中的一叶小舟

    朝着光明的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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