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久前,一艺术团在城区演出。节目丰富,表演精彩,观者如云。然而,每个节目演完后,却出现异常冷场——无一点掌声。观众对演员们不辞劳苦的吹、拉、弹、唱,表现了出奇的安静,让人好生纳闷。

    为什么掌声响不起来?是演出水平低下?非也。许多观众事后说:演出太棒了!没有掌声,只是当时大家都没鼓掌,没人带头而已

  • 小时候,我经常外出拾粪。那种经历,总是深深地烙印在脑海中,难以忘怀。

    上世纪七十年代初,也就是我十岁左右,当时农村很少使用化肥,庄稼通常都是施用农家肥。村里家家户户备有一套拾粪的工具——粪篮与粪夹,对猪粪像私有财产那样重视,一见到猪粪就赶紧拾起来倒到自家粪坑里,生怕被别人拾走。因此,虽然村里许多

  • 我的老家位于壶公山麓下的一片荔枝林中,山青水秀,风景秀丽。小时候,房前屋后有一条清澈的小溪环绕而过,通至木兰溪。小溪中不时有鱼儿游过,极具原生态。我喜欢到溪中捕鱼捉蟹,每次外出,收获最大的当数捉螃蟹。

    每逢夏季稻花盛开时,木兰溪里的螃蟹就会纷纷通过老家旁边的那条小溪爬到稻田里,专吃稻花,吃饱后便

  • 再也看不到那朵飘逸的云彩

    却常常仰望着天空

    二年前那道流星燃烧的轨迹

    成了记忆中永远受伤的诗行

    牵着一颗还会做梦的心

    把情感写在四十六度的水泥路上

    很现代也很烫脚

    因为没有专车直达

  • 在平原的衬托下,海拔仅八百多米的壶公山,却像泰山一样格外雄伟。壶山致雨是莆田著名的二十四景之一。大理学家朱熹来到莆田,曾叹道:“莆多人物,乃此公作怪也!”

    登上壶公山峰顶是我童年一大梦想。1974年上小学三年级时,学校组织师生爬壶公山。谁知走到半山腰锅仔山时,老师说,四、五年级同学继续爬,其它低

  • 孩提时,捕鱼是我生活的一大乐趣。提着小木桶,带上小网兜和铁瓢,到村庄周围的小溪、小沟,抓泥鳅、拾田螺、网小鱼,总有一种说不出的惬意。

    然而,正是由于捕鱼,我却碰到一次十分意外的事。每每回想这件事,总让我忍俊不禁。

    那是夏季水稻快要抽穗的时节。当时,庄稼几乎没有施用农药,田间青蛙、田螺很多,积

  • 小时候,每当有人讲鬼故事,我总喜欢贴耳去听,至今还记得一则关于如何识别鬼的故事:在没有下雨的阴天里,如果有人打着黑伞走路,周围又没别人,那个人就是鬼,千万不要过去。那会,还听说村内一座冷清的土地庙及一条阴暗小巷里,曾有鬼戴着高帽出没。

    也许是鬼故事听多了,每当夜幕降临,我总是早早地把家门关上,生

  • 小时候,我是在树林中长大,所以特别喜欢老家那片树林。

    老家位于平原, 当时仅有一户邻居,周边皆是田野。房前屋后,种着荔枝、龙眼、柿子、柚子、桃子等许多树。那些树,枝繁叶茂,浓荫遮天,重重叠叠,里里外外把老家紧紧地围成一圈。远远望去,林中有屋,屋上有林,独成一景。特别是,荔枝成熟时,成串红艳艳的荔

  • 端午时节,天山雾色,往事如烟,但儿时对端午的情感却依旧散发着别样的味道。

    小时无知,并不知道这个带给小孩子快乐的节日,与一个悲愤投江的大诗人屈原有关,也不知道有吃粽子的习惯,大概是家穷包不起粽子的缘故吧,只知道端午节似乎是专门给小孩子设置的,比六一儿童节还好,虽然没放假,但有金蛋吃。那一天,家家

  • 父亲去天堂生活快二年了,留给我最深的印象就是他的声音。

    他的一位老同事说,有次出差到仙游,晚上在仙游师范散步时,突然听到远方有个声音很象我的父亲,便循声而去,果然发现是他。几十年没相见,是父亲那响亮的声音让他俩有幸在异地相逢。父亲平时说话很大声,一旦亮起嗓门,邻村人都能听得到,即使说悄悄话,也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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