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年第一场雪姗姗来迟,再不来,就要马年了。迟来,不知是祸还是福,我们几位老同学仍按例在老地方一聚。此次聚会非同寻常,因为蛇年一过,我们哥几个就要步入耳顺之年(本地虚岁算法),奔六之人意味着一切都将结束,以后是否还会这样聚会就难说了。我倒没什么,赤条条一个,只是有几位官至处级,宦海沉浮数十载,最终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