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经常性的从文章中,看到"赠人玫瑰,手有余香"这句话,内心会有一种感恩,美好的感觉。但这种感觉多半停留在较高的精神层面上,相对于现实,总感觉有着一段或长或短的距离。 

    上班的地方,是一片拥堵繁茂的商业区,办公楼的一二层全是商铺。就在二楼有一位个体中医,走过路过时,常常会看到穿着白大褂的中医,正在翻

  • 毕业后,好友就去了内地。一别二十几载,近几年,QQ,微信,视频让我们有了亲近的机会。

    好友说要来新疆看我,我兴奋的几宿没睡着,人到中年,念旧的情愫仿佛成了记忆的主角挥之不去。

    友来的时候,家人一起把她接到了饭店。也许是因为沙湾的大盘美食已享誉四海,我们自然成了大盘美食的代言人,去掉了让远方友

  • 谈到城市的高楼,这仿佛才是一个城市迅速发展,崛起的航标,一座城市被立体化拔高,拓展的同时,似乎也打上了繁荣的标签。

    来到这座城市打拼,已经近十个年头,初来时,住在五楼的我,硕大的落地窗,仿佛可以总览城市的概貌,楼层群落,绿树人家,小桥流水,丛林尽染,天地高远,目爽宜人,陶醉在城市的气息中,我曾自

  • 有人说女人不爱说话了,喜欢静了,恋上孤独了,变得坚强了,那是不爱了,放手了。

    女人可以不为爱所困,但要为生活而努力。

    一直觉得,好女人就该有好男人去爱。可现实总不如人愿。

    好强的个性

    上中专时,同寝,我的下铺有一位小姑娘,皮肤白皙,浓眉大眼,却从小患了小儿麻痹,有点坡脚。同寝的七姐妹

  • 今天因为工作的需要,我到附近的煤场去了。做煤炭生意,那就是煤老板了,我想他们一定很有钱了。

    煤场里堆满了煤,在白雪的映衬下显得格外的黝黑发亮,让人不禁联想到熊態燃烧的火苗,炽热的烘烤,小时候家里的火炉,一家人的温暖。

    煤场黑乎乎,落雪已经帮它吸去了浮尘,煤场主一身油黑发亮的工装,包括帽子,手

  • 小的时候,我很恋母亲,离开她的视线不一会儿,我就会哇哇大哭,好像自己被丢了似的。母亲说我像橡皮糖,索性粘在身上好了。

    后来我外出求学,人离开了,但心仿佛搁在了家里,眼中总是母亲的影子。清晨天不亮母亲就开始在灶间忙活一家人的早餐,末了喂完家里的牲畜,还要赶着下地干活。就这样再忙,母亲也忘不了我回家

  • 看电视的时候,我已经瞌睡了,进不到剧情里,也不想吃零食了。感觉有种倦意漫过心头,索性让自己躺到床上。窗外有灯光,隔着素浅的窗帘,布满一帘淡淡的,桔色的光晕,惹了心情,没了睡意。其实一天的结束,应该是最正常不过的事了,有时候觉得,那是一种享受的开始。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内心的坦然已经被青春不在的往事

  • 下班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全黑了下来。

    我走在华灯初上的老街,内心有了一种留恋的感觉。想放慢脚步,看一看我生活的老街老态龙钟的繁荣,风雨背后的苍桑,淡定从容中的继往开来。

    翻阅历史,眼前的老街已经经历了半个多世纪的累累岁月了。

    记得我刚到老街时,街道两边的货物琳琅满目,商铺挨挨挤挤,货物更是

  • 清晨,天刚蒙蒙亮,我已经坐在早班车上准备上班了,心里总觉得一到冬天,上班族很辛苦,起早贪黑的!车到了十字路口,透过车玻璃我看到一辆红色的,装载很满的三轮车,蛇皮带装着满满的货物,有绳索,有横杆,我想这一定是一位摊主了。

    我望向车头的方向,虽然有挡风玻璃,但没有密闭的驾驶仓,深秋的寒,烈烈的风,呼

  • 四十岁的女人,在心里上已经可以容忍自己,不用每天收拾家,一个星期大不了,半月又有何妨,家里有点乱了,有灰尘了,看见了,它是存在的,看不见的时候,感觉就像不存在一样,与己无关。

    四十岁的女人,有异性对自己表示好感,不会再感动的一踏糊涂,芳心荡漾,岁月已经磨出了她的理性,爱不等于婚姻,更不等于担当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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