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说起梯田,我总有些疑虑。记得小时侯课文中、报纸上宣传过山西昔阳的大寨梯田,印象中人们在那里战天斗地,与山斗其乐无穷,整出层层梯田。可一下雨,便常给冲毁了。于是人们又满怀夸父逐日般的豪情,再垒再建……。政治的狂潮退去以后,据说毁坏了自然环境,不可持续,只好重新退耕还林。云南的元阳,地处南方,雨水更足,

  • 集美的夜,被童话王国般的金黄色所渲染。这里是学村,一切安静而祥和。虽然不太懂建筑,但我看得出,这里的建筑多由中式的屋顶和欧式的屋面叠合而成,这种风格在许多专家眼里大多不屑一顾,嗤之以鼻。,可我确实喜欢,十几年前第一次到厦门,至今存留在记忆里的,只有这“穿西装戴草帽”的建筑。夜里的她,在灯光的烘托下,

  • 山西运城古称河东,是三国演义里关公的故乡。到达这里时,已是晚上八点多。在路边酒楼匆匆吃了晚饭,又匆匆赶往酒店,虽说是吃饭,其实吃的是面食,吃完后再盛上满满一汤匙醋喝下去,那是因为人人都说山西的醋很好。

    进酒店房间,放下行李箱,洗个澡,还没有一丝睡意,斜躺在床上,点支烟,烧壶水,再泡杯铁观音,与室

  • 对于惠州,脑海中仅存的一抹印象是苏东坡曾经在这里生活过。初到惠州,西湖是要去的。因为再次被贬后,随东坡先生前去的侍妾仅有朝云。可惜得很,朝云落得客死惠州,葬于惠州西湖。明知当时的岭南是瘴疠蛮荒之地,仍决然随先生前往,正如先生所言:敏而好义,忠敬若一。我想:去西湖必访朝云墓。

    遗憾的是,到惠州已是

  • 珠江的支流西江、北江、东江汇聚于广州后,江面突然宽阔,一路向南直奔大海,从广州到出海口的这段江面,近似一个等腰三角形。广州、香港、澳门构成这个区域的三个顶点。从香港到广州的东腰上,有深圳和东莞,从澳门到广州的西腰上,有中山和佛山。虎门大桥好比这个三角形的中位线,横贯东西,是沟通两岸交通的咽喉要道。{

  • 从南山深圳书城正门出来,已是晚上7点左右的光景。天虽黑,但不暗,因为四周各色的灯早就亮起来了。到附近餐厅吃过晚餐出来,由于等人的缘故,闲着没事,我便重向书城正门前的广场溜达而去。一阵重金属DJ音乐传来,循声望去,正门一侧的台阶上,有几个青年正在跳街舞。

    走近一看,共有七人,几个双肩包散乱的堆在一

  • 余荫山房位于广州市番禺区南村镇,十月一天的下午三点,我们来到这里。四周低平的山岗将山房环围着,与其它几处岭南名园都建于闹市截然不同,人车之喧确实难闻,弥漫在空气中的悠缓的筝声,为这片洼地平添了一丝古雅之趣。

    我们从新建的牌楼斗拱式北大门进入,方形广场向东展开,左手是放生池,右手是青灰高大祠堂。最

  • 粤菜号称我国八大菜系之一,据说国外所开的中餐馆,也多以粤式为主。我不是美食家,但这并不妨碍我谈谈吃过的几样粤式家常菜,说得不对,您大可摇摇头,一笑置之。如果觉得有同感,您就点个头,好吗?

    先说说粥,那时刚到深圳不久,同事相约中午去吃早茶。我就纳了闷了,怎么中午吃早茶呢?去了才知道,原来早茶多是广

  • 二月的深圳,天气不冷也不热。朋友相邀去摘草莓,我欣然同意了。一个风和日丽的早晨,妻和我随朋友一起,兴冲冲直奔观澜版画村,据说村旁有许多草莓地,那是深圳几个比较有名的摘草莓的地方之一。

    从村头的大路拐小路,再从小路穿小巷,两旁都是一家紧挨一家的旧平房,平房保留着旧时客家民居的韵味,屋里是各具特色的

  • L君脑袋大脖子粗,可他既不是大款,也不是伙夫。

    刚出永定不久,便一头扎进了群山之中,盘山公路上的急弯一个接着一个,紧张得没法顾及两旁的美景。慢慢适应过来,这才发现路的两旁几乎全是果树。柚子居多,还有板栗、木瓜、柿子等等。开着开着,我便动起了歪脑筋,怂恿L君下车摘它几个。L君脖子一拧,高声嚷道:“

  • 上一页 12345 最后一页 下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