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亲爱的在外打拼的游子们:

    你们辛苦了。

    随着春节脚步的迫近,父母都在急切地期盼你们回家过年,全家团圆。孩子们你们准备好了吗?

    昨天我从报上看到这样一则报道:“恐归族”回家的路有多远?讲述现在很多年轻人(80、90后)都有一种恐归心里,原因是囊中羞涩,事业无成,无颜面见父母,因此而放弃回家

  • 上星期爱孙身染小恙,我报着去医院看医生,刚上公交,就有一位老姐姐(看上去比我年龄大)给我让坐,我一看是位老者有点不好意思,她却执意要让并拉着我往座位上按。我很是感激,她让的不仅是座位还有善良与仁爱。

    由此我想到刻骨铭心的一次乘车。岁月的时针拨回到三十年前,那一年我与妻各抱一个五个月大的孩子去乡下

  • 驻足山林,凝神于暮色的苍茫与流彩之间。

    幽幽山泉从松涛与山风的缝隙里精灵般跃出,在倾听者的耳畔飘渺成一曲天籁神韵,饱满着缠绵与坚韧。

    你或吟,或咏,或歌,或舞,一路奔涌着把大山深处的问候传送至五湖四海。

    从你轻吟浅唱的歌谣里聆听出你的清纯与透明,朴实与无华。你已千万年不变的音韵,咏唱着大

  • 奶奶生于20世纪初,三寸金莲似的一双小脚是哪个时代的女人的鲜明特征。

    想起奶奶的那双小脚,我就诅咒那愚昧万恶的封建社会,在中国漫长的封建帝王社会里,妇女是没有丝毫社会地位的.据传妇女裹脚始于唐朝.南唐后主李煜,这位儒弱无能的皇帝,复国无望,成天在那儿"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 你忘记我了吗?母亲

    我是你遥居南沙的孩子。

    虽然离你遥远,

    但我一刻也没有忘记,

    一千多年前你就是我的中华母亲。

    无论强盗怎么抢掠鞑伐,

    那只能肢解我的肉体,

    却牵不走我的灵魂,

    我只认你一个——中华母亲。

    母亲,您知道吗?

    近来敌人越发猖狂

    肆无忌惮地欺

  • 以前对都江堰的了解不多,只知道它是一个旅游城市。自从看了余秋雨先生的文化苦旅一书中的《都江堰》,才算对都江堰有了更进一步的了解和认识,要去看一看的愿望也更加强烈。

    车刚到都江堰市,就感受到迎面扑来的清凉山风,空气中弥漫着湿润和清新,给人一种相来恨晚的悔感。岷江穿市而过,我惊异地发现岷江水流湍急,

  • 秋雨飘落,旷野无人。情感之舟搁浅在这感伤的季节里,苍茫辽阔在眸子里放大,幽思长梦搔蚀不安的心扉。

    老屋在雨中颤栗,孤独而沉静。被遗忘的哀怨涂满全身。淅浙细雨交织成网,迷蒙的双眼与老屋-对视,凝望里释放着亲切,哀怨,思念与怀想。

    岁月的脚步在这一刻仃住,沉淀的记忆泛着梦幻的浪花浮来荡去。 老屋

  • 站在历史的高地,纵览苍茫的长河岁月,人类在命运的转折关头,总不乏直面生死,血染魂魄,慷慨取义的挽歌绝唱。

    小岗村写在历史之上。

    二十世纪七十年代一个冬天的晚上,沉静的皖北大地上,十八个农村汉子在一间破牛屋里,以一种极端原始而又悲戚孤绝的方式,酝駺一场踩锋踏剑,惊天动地的开拓破冰之举。

  • 记不清是何年何月,小弟从他工作的地方弄来一株小树苗,在我家老屋门前的菜园里随便找块空隙见缝插针地把它栽下,栽下后他就不管不问忙自己的工作去了,据他说是挺名贵的桂花树。何为桂花树家人并不知晓,更不懂它名贵在何处,又较之太小,所以没有引起大家的注意,就连我也对它视而不见。

    奶奶是个有心人,她看到可怜

  • 今年的季节轮回似乎省略了春天,漫长的寒冬踟蹰不前,无理地占椐着“春”的时空,当春天带着羞涩的容颜刚一露面,还不曾展示自己的妩媚与妖艳,就被“夏”急不可耐地推入历史。时光亦如人间,就在这有序无序间划过,有理无理间蹉跎。

    风起风落,烟尘滚滚,荒废的岁月如泣如诉般撩人心扉,在这幽静空灵的初夏夜空,仰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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