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一位教师,周末在家休息时,突然接到一个陌生电话:“你女儿偷书,被我们抓住了,你快来!”她很诧异:自己只有一个儿子,没有女儿啊!稍稍迟疑了一会,她决定去书店看看情况。原来,有一个小女孩,因为一念之差偷书被售货员抓住了,又不肯让家里人知道,情急之下胡编了一个电话号码,正巧打到自己这里。她帮那可怜的小女孩

  • 上个世纪末,我常常以书信与外界联系。那时,没有互联网,打电话费用太贵,手机更是少见。写信,是我们交流沟通最便捷实惠的方式。至今,我还存放着一些泛黄的信笺,那是某一段时光的见证物,总能把人带到那信来信往的时代中去。

    那年我到阜城求学,第一次离家这么远,十六岁的我,举目无亲,觉得世界把自己孤立了。无

  • 清泪漫思冷夜长,牵心刻骨倍凄凉,茫茫人海栖何处?唯愿平安身健康。

    ——题记

    小妹比我小两岁,出生没几天就被送人了。听奶奶说,小妹很漂亮,大眼睛,双眼皮儿,圆脸蛋儿,一看就是个标致的美人胚子。

    都说孩子是上天赐给父母的天使宝贝,我总也想不明白,爸妈当时怎舍得将亲骨肉送与别人,换了我,不管男

  • 好友与相处了八年的男朋友喜结良缘时,新郎发誓:我永远爱你胜过自己,永远陪伴着你。可是没多久,好友便哭着向我诉苦,他变了,变得完全不是婚前的那个他了。家庭琐事,诸多方面,伤透了她的心。两年后,他们心平气和地离了婚,变成了熟悉的陌生人。

    我曾有一个志趣相投的同学,几乎无话不谈,毫无距离。她说,她永远

  • 自从调离皮条孙镇中心校之后,我一次也没有回去过。同事们几次对我说,大家都想我了,有时间就过来玩。其实,我又何尝不想回去看看。皮条孙,我梦想的发源地,承载了我四年的丰厚记忆,多少回让我梦萦魂绕,思念着这个大家庭的每一个成员,回想着校园里的每一个角落。在此工作期间,我没有跟任何同事闹过矛盾,也没有合不来

  • 公交车缓缓停下,我的视线从手中的书页上被一阵嘈杂牵引到车窗外。

    一片触目惊心的场面:两辆小型汽车横卧在马路中央,车头都破碎得惨不忍睹。其中的一辆,左侧的车轮被撞得歪向一边。可想而知,车速有多快。地上一片狼藉:凌乱的车身碎片中,一道刺眼的血流像红色的小溪一般,扭曲在路面上。路人说,车主一死一重伤,

  • 我平生最怕蛇,以至于只要一见到肉肉的圆滚滚的爬行动物,都会忍不住发怵。

    少年时代,蛇入闺房的经历,至今让我心有余悸。

    上初中时,我经常挑灯夜战到很晚。一天夜里,我正在做功课,忽然听到床下有窸窸窣窣的声音。我疑心是老鼠作祟,就找了根木棍,把床底下放的那块塑料布狠狠搅了几下。不料,还是有动静。这

  • “村里有个姑娘叫小芳,长得好看又善良,一双美丽的大眼睛,辫子粗又长……”一曲老歌,又在耳畔萦绕。悠美的旋律,娓娓的倾诉,氤氲了心扉,翩然了思绪,仿佛又回到了烟花般似美丽的童年。

    那个物质贫乏的年代,孩提时的我们却如此简单快乐。在广阔的田野里,在没有围墙的农家大院里,我们三五成群,自由自在地疯跑着

  • 我与酒的“相识”,缘于父亲爱酒如命。

    那时,父亲是我们村的党支部书记,热心肠,酒量好,人缘更好,常常被这个请,那个邀的喝酒。有时,骑着自行车出去的,却一身泥水踉踉跄跄走着回来;有时,脸上、手上甚至还有外伤。出于对他的健康担心,母亲常常为此和他生气。

    但母亲在外面是给父亲留足够面子的。比如,到

  • 七年级语文课本新增一篇文章叫《王几何》,读到这一课,我不由得想起了我的初中几何老师:董慧芳老师。无独有偶,我那时也偷偷地给她起了个外号,叫董几何!

    初一下学期时,我们又增加了一门课:几何。当新老师像一朵轻云一般飘进教室时,同学们眼前一亮,惊叹不已:几何老师太年轻、太漂亮了!瘦小的身材,时尚的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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